我将手中的包挂在衣架说了一句:“我们正在离婚当中。”
我说完这句话,便脱着身上的外套进了卧室,将门关上后,我正想换掉身上的衣服时,衣服脱到一半门被人打开了,齐镜站在门口看着我,对我笑着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话。”
我说:“你出去。”
齐镜反手将门给关住,朝我走了过来,高大的身体站在我面前,他手稍微抬起我的脸打量了几下,脸朝我靠近了一下,薄唇离我唇只有几厘米远,齐镜问了一句:“凶手查到了?嗯?”
我想要将他手从我脸上打掉,可没想到他力道一点点收紧,干脆握住我手腕,眼眸内一层寒霜,他语气却还非常温柔问:“怎么不说话了,宴宴。”
我气的要炸了,可女人在和男人的力气面前,就像鸡蛋和石头的硬度,我同样不示弱大声说:“查出来了,是你妈妈杀了爸妈,你骗了我。”
齐镜见我眼睛内的愤怒,他笑了出来说:“对,你说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我说:“你想替你妈妈顶包。”
齐镜说:“错,你把我想得太有良心了。”
我看到齐镜脸上的阴郁,这代表他已经发怒了,并且已经生气到极点。
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哪些地方对不起他,我开口说:“你给我松手。”
齐镜就用那种极其危险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我想将他推开,他忽然直接钳住我下巴粗暴的吻了上来。
我被他折磨的连哭都哭不出来时,齐镜强迫我看向他,他脸上满是疑惑不解问:“宴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从来不把我话放在心上。”
我脸上是眼泪干裂的后的疼痛,我说:“齐镜,我不会原谅你。”
他说:“这几天和他开心吗?”
我撇过脸不想看他,他直接再次钳住我下巴,让我面对他,他说:“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说:“这几天我才知道,原来和你在一起真的很痛苦。”
齐镜听了这句话,他不怒反笑,手松开了我脸,他打量着满是我满是激情中红晕的脸,笑着说:“是吗?可现在的你却很快乐。”
我说:“你下流!”
到达大半夜,我已经被齐镜折磨的不想动了,又加上这几天的路途奔波,整个人像是要垮了一般,齐镜走在床上点燃了一根烟,他便望着窗外已经渐渐发白的天空看了一眼,他周围是淡蓝色的烟雾,脸在烟雾内阴晴难辨。
我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脸趴在枕头上侧脸看向他,我说:“知道吗?你们齐家人比任何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