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疼,你这个坏蛋放手了!”蔚明珠去扳他的手,只是他的手如铁钳,紧紧握着她的下颚就是不放。
蔚明珠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像小猫一样,这种无力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你倒是像一只小野猫!”宗政墨垂眸看到自己手上被她抓出了几条血痕,微蹙了眉拧住她的手说:“看来我得给你长点教训,以后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蔚明珠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放大的俊颜已经压到了面前,下一刻,灼热的唇就覆上了她的。
男子强悍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瞬间,她口中鼻中全是属于他的味道。
凉凉的唇压迫着她,蔚明珠全身僵硬起来,羞愤得恨不能立刻杀了他。
这混蛋,竟然敢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她一定要杀了他……
她拼命地挣扎着,却被宗政墨紧紧箍在怀中,她忍不住狠狠咬了他一下。
宗政墨毫无防备,忽然感觉一疼,他慌忙一退,嘴里就涌出一股血腥味。
他伸手一抹,指尖上有一缕鲜红,他的目光就深邃起来,抓住了想跑开的少女,覆头困住了她,森冷地说:“你咬我?看来你还没长记性啊!”
“放开……你混蛋,你再敢乱来我就叫人了!”蔚明珠小手抵住他的胸膛,小脸都吓白了,叫出的声音都充满了颤音。
宗政墨低头,这丫头才到自己的胸膛,明明吓得浑身抖个不停,却故作强悍的样子让他心一动,偏头咬在了她通红的耳朵上,一点点下移,停在了她耳垂上故作威胁道:“叫吧,看看是他们来的快,还是我动作快,估计没等他们来,你的耳朵就没了!”
他的牙齿咬在了她的耳垂上,小小如玉般的耳垂很可爱,他有种想咬下来的冲动。
蔚明珠一瞬间耳朵全红,整个颈子都跟着红了起来,死命地抵着他的胸膛,呜咽出声:“不要……”
缺了一只耳朵多难看啊,那他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呵呵……缺一条手臂都没见你这么害怕,怎么,缺了一只耳朵就怕了?”
宗政墨觉得这丫头真可爱,看着她整张脸都红得像虾子,在自己怀中抖个不停,逗她的兴趣只增不减,忍不住另一只手抚上了她另一只耳朵戏谑着说:“要不我把两只都咬下来吧,这样就对称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蔚明珠鼓足气,一把将他推开,跌跌撞撞就往外跑。
宗政墨唇边掠过了一抹笑,以极低的声音说:“记住,别乱说话哦,否则我就不是咬你耳朵这么简单了,我会饶不了你!”
蔚明珠哪有勇气回头,见他没追来就没命地跑,没跑出多远就看到了宗政飏带着胭脂找了过来……
出了这样的事,蔚明珠哪有心情留在宫里用膳,可是太子妃的好意又不能拒绝,只好整理好心情跟着宗政飏去用膳。
还好,听宫女说暮兰不舒服,宗政墨留在宫里照看她,两人都没去,她才舒了一口气。
等用完膳就迫不及待地告辞了,太子让七皇子送她回府,宗政飏逗她的兴趣不减,一路胡搅蛮缠,听说她会骑马,还邀她过两天一起去骑马。
蔚明珠也没拒绝,她看出这宗政飏就是孩子气重,也没什么心机,就当多交一个朋友吧,有他做借口,出府办事也容易得多。
回到将军府天都黑了,蔚明珠去祖母房里回了话,把进宫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当然偶遇宗政墨和暮兰的那些就瞒下了。
蔚廉用听完就说道:“你好好画吧,需要什么材料和我说一声,让管家去给你买!”
“谢谢父亲!”蔚明珠趁机说:“父亲,那我的禁足令是不是可以解除了?七皇子他们还约我去骑马呢,我怕父亲不准就没同意,你看?”
“行了,你知道错就行了,回头罚抄十遍《女经》就抵过禁足吧!”蔚廉用如今对这个女儿的态度已经有点改观,他虽然不指望蔚明珠能攀上太子或者几个皇子,可是能和他们搞好关系也就满足了。
老祖母也交待道:“珠儿,给皇上作画不比给祖母做,要细心啊!别给我们蔚家丢人!”
“祖母放心吧!珠儿一定好好画,决不会给祖母和爹丢脸的!”
蔚明珠告辞,回到院中,易红就讨好地迎上来说:“小姐,热水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是要先沐浴还是先吃点夜宵呢?”
“先沐浴吧!”蔚明珠觉得自己身上全是宗政墨的味道,她迫不及待地想洗去。
“那奴婢侍候你沐浴吧!”易红讨好地说。
“不用了,胭脂侍候我就行了!”蔚明珠边说边走进了房中。
易红只好吩咐杂役把热水送进去,讪讪地退了出去。
胭脂看她落寞的样子,就嗤笑道:“小姐,你让她那一跪可打击到她了,她现在都不敢对我们嚣张了!”
“行了,你悄悄盯着点她,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
蔚明珠自己脱了衣服,胭脂帮她挂好,把花瓣撒在水中,期待地看着蔚明珠。
蔚明珠沐浴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看到她的模样就说:“你先出去吧,在门口守着,我好了就叫你!”
“好的,小姐!”胭脂欢喜地走了出去,她在宫里眼巴巴地看着蔚明珠用膳,自己可是什么都没吃,早饿死了。
出来冬竹给她端了吃的来,好奇地问她宫里的事,两人就边吃边聊。
蔚明珠边洗边听着两人聊天,唇角噙了一抹笑,这两个丫头还是要多带去见见世面,才能堪当大任啊!
正想着,后窗吱呀一响,就跳进了个人来,蔚明珠一愣,本能地抓起浴巾遮住了自己,抬眼看去,就见到了鬼姑狰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