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是明察秋毫,我长期才外面执行任务,这不少主的婚礼我才回来的么,不说这个了,我告诉你们,对了,你们可不能说出去哈,就算说出去也不能说是我时候的。”我装得有点谨慎的说道。
“行行,我们也不知道你叫啥啊,快说,快说。”这几人明显在这里待久了对于这些八卦新闻很感兴趣一样。
“那个我以前是在北京执行任务的,大概是三年前,我在一个夜总会里就看到了这个姓张的,奶奶的,他那时候的工作竟然是少爷。”我装得挺像的,好像自己都很惊讶的样子。
“不对啊,这要是鸭子教主不可能把少主嫁给他啊。”那几个人都挺直接的,直接叫鸭子了。
“那时候还不是什么少爷啊,这家伙以前其实是个孤儿,后来磅上一个富婆,那个富婆家挺有势力的,后来慢慢的就到处认干爹认干妈的,才有现在这个样子。”我其实编的有点不靠谱,连我自己都不能信,不过眼前这几个家伙明显是智商和吴老二一个水平的,竟然信了,全都皱起了眉头,然后其中一个就说:“这事我得去禀报一下教主,失陪了。”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看着差点就笑出来了,这家伙看样子是想去说点情报然后邀功,但是这情况别人嫁女儿,你跑过去告诉人家女婿以前是鸭子,不被弄死才怪呢,我此时也不怕那个屈天生过来找麻烦了,反正马上就闹崩了,还怕个屌。
果然,原本屈天生一脸喜色的在和一些人说话呢,那个人跑到屈天生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屈天生脸色就变了变,一个耳刮子就抽了上去,一点都没惯着,然后还一脚给踹了上去,看起来挺生气的,然后就左右望了起来,看到了我们桌子然后就走了过来。
走到我们桌子边上框的一拍桌子问:“谁说的?”一听屈天生问话那些人都看向了我,我看了看这情况要是承认,估计得让屈天生给绑起来,就说:“天生叔,你别生气,是刚才那家伙喝多了,然后说什么在京城看到过张少爷做鸭子,我们开始不信,后来他越说越起劲,还跑到你边上去求证。”我的身份是苗龙的徒弟,算起来的确可以叫屈天生叔,其他人貌似也想起来我是苗龙的徒弟,一个个的也点头了起来。
不过屈天生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看了我一眼说:“龙哥其他时候来捣乱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你告诉你师傅,今天是他侄女的婚礼,让他管好自己的狗。”说完屈天生就阴沉着脸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才舒了口气,看样子他把我当成苗龙安排来捣乱的了,狗日的,哦不对,不能骂他,他再怎么也是我老丈人,嗯。
接下来就是一个主持人,看起来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的媳妇,走到了魑的下面,然后拿着一个话筒说:“今天是张表先生和屈秋香小姐大喜的日子,在这个喜庆的日子欢迎大家来参加两位新人的婚礼……”
听着这个主持人唠叨个不完,然后就是请出双方的父母,秋香这边自然就是屈天生,而张彪的父亲则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身的中山装,小眼睛眯着,这个人应该就是太平道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