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和暴君的走狗们要做什么?他们为谁预备了镣铐锁链?是为我们,法国人,啊!多么残暴!他们竟然胆敢重新奴役我们。我们应该怎么办?”
“发抖吧,暴君和叛徒,所有好人的耻辱;发抖吧,叛国贼的阴谋将要遭到公义的追讨。为了反对你们,我们参军入伍;法国青年英雄前仆后继,时刻准备投入战斗!”
“为祖国奉上崇高的献祭,指导、坚定复仇的手,自由,噢,可贵的自由,战斗吧,拿著你的盾牌!胜利在我们的旌旗下,鼓起你的男子气概吧!来吧,看你的敌人倒下,见证你的凯旋和光荣。”
“我们也要参战,当长辈都牺牲了以后,我们要找他们的骨灰,并为他们树立墓碑,x我们也不能苟且偷生,更应和他们共进同一棺材,背负崇高的骄傲,复仇并跟随他们。”
军歌响亮,蓝色制服红色马裤的队列有着排山倒海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些阿尔及利亚唱起了富有沙漠风情地小调。越南人则是念起胡春香的诗,至于欧洲雇佣兵们,他们则用狂喊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为他们伴奏的是突然再次猛烈起来的炮击,前方的黑旗军已经被他们用火炮犁过一遍
方队继续向前。
“!”几发子弹从黑旗军的阵中打来,但是歌声更响亮了,方队更密集了,几个老军官向左一转军帽:“向前进!”
司马泰带着一身的尘土跳了战壕,他整个步兵团在刚才的炮击死伤很多,许多阵地被火炮轰跨,士兵被掩埋在里面。但是他们根本顾不了那么。
他看到他一辈子无法想象的华丽场景:“老天爷啊!”
“开火!”
双方都以排枪进行着射击。但是法军地炮兵甚至直接拉到了步枪射程之内,对着黑旗军地阵地进行直接射击。
黑旗军的火力点一个又一个地复活,但是很多火力点在射击几轮之后。又被法军压制住了。
而柳宇也在紧张地摇着电话:“雪阵地还联络不上?快命令,立即要呼通!派我的警卫兵去联络。”
他亲自摇着电话,神情十分紧张,几名警卫在他地命令之下立即跑了出去,冲入遥远的战线之中。
“雪阵地通了!”一个通信兵拉着电话线就跑了进去:“雪阵地叫通了!”
前线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黑旗军的火力射击在法军地方阵之中撕开了好几个口子,但是法军重新肩并着肩,一往无前地继续前进。
而核心阵地上的三个步兵营伤亡本身已经很大。虽然进行激烈的抵抗,但是法军很快就快就通过了已经被炮火破坏地雷区。直抵阵地边缘。
“雪阵地叫通了,雪阵地叫通了!”
“情况怎么样?”
所有人都在手忙脚乱。柳宇抓起了电话机,大声命令道:“不管出现任何情况。立即……立即开始反击!”
他朝着柳随云大声命令道:“发信号,命令总攻击!”
几发焰火信号被打了出去,天空才变得有些色彩,很快远处的转发站也发射了彩色地焰火。
在用钢筋混凝土筑成的永备阵地之中,上百名士兵正在等待着命令,柳浩豪一边抓着电话一边大声说道:“统领,听吧,这就是最好地音乐,这是最美丽的声音!”
那是法军炮击、歌唱、冲锋地交响乐,是他们近在咫尺的欢呼,他们的炮兵干得非常棒,成功地压制了黑旗军。
“统领命令,立即展开攻击!立即攻击!”
炮弹就在他们的头上飞过,他们立即忙碌起来,赤着身子用力推动着很有些份量的火炮,当进入预备炮位的时候,迎面而来是硝烟和尘土的味道。
在他们的面前是,是法军整齐的方队,他们已经离黑旗军的阵地只有咫尺之距,再来一次冲锋,他们就可以拿下黑旗军最后最关健的阵地了。
黑旗军的阵地正在断断续续地发射着各种各样的弹丸,但是他们的阵地极其危险,似乎相互之间的通络也中断了。
柳浩豪用力挥动着手,炮兵们大声呼应他的命令:“六十毫米迫击炮二十二门,就位!”
“八十二迫击炮十二门,已就位!”
“一百毫米炮迫击炮六门,就位!”
“六十五毫米舰炮一门,就位!”
这是黑旗军所有的本钱了,柳浩豪看着被拉出来的两门钢炮,火炮的炮口已经对准了法军,所有火炮状况良好,炮弹充足,一切准备就绪,他大声地命令道:“哈齐开斯五管机关炮,两门,就位!”
“炮兵!急速射!!!”
ps:身体不好,今天就这三千,明天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