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大约运送三个营地法军去河内?不能放他们进河内!”
在防御战斗中,三个步兵营往往能决定胜负:“必须把他们全部消灭在输送过程中!”
他并不清楚地是,巴黎和西贡的命令是五个营,但是在临出之前,西贡地交趾支那总督又增加了一个西非殖民地土著步兵营。
梅森完全没有办法理解这一点,在他的眼中,西非殖民地土著步兵那简直就是废物的代名词,毫无战斗力地部队,这样的部队送到河内战场上去,根本毫无意义。
但是他还是只能把这些远道而来的黑人送上了炮舰,然后痛苦地现这些黑人给他制造的麻烦,似乎比黑旗军还要多。
而柳宇的命令也传达了这条红河水道附近的每一个黑旗军部队:“彻底消灭他们……”
几十名黑旗军士兵屏紧呼吸看着静静的河道,但是无论再怎么安静,有一点是无法隐藏的,就是这条河水经常被鲜血染红,时不时还能看到几具浮尸。
这是上游激战的结果,但是每次法军经过这里,都不得不在这个简单的工事面前付出一些代价。
河面寂静而不安,所有地士兵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随时准备战斗,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他们在这个地带反复设伏,用非常简单的一些武器给予法军以相当打击。
时间在骄阳间无声无息地流逝着,但是没有人因此会大意,他们非常清楚得知道以汽艇的速度,只需要很短时间就可以给他们致命的威胁。
“呼……”先是隐隐约约,接着是尖锐的马达声,所有人的精神为之一振,他们的指挥官已经抓紧了望远镜,企图在敌人的船队找到运输舰。
这些笨重而缓慢的运输舰将是黑旗军进攻地最好目标,但是他很快就要失望了,敌人的船队全部由轻快的战斗舰艇组成,最前方的两艘武装汽艇已经飞驶而来,眼见着距离这里不过二、三分钟的路线。
“火炮准备,打跨他!”
武装汽艇在水网地带具有巨大地威胁,但是黑旗军在长久的战斗之中,也学会了一套完整地对付这些汽艇地战术,虽然这些小部队手上只有一些旧式的青铜火炮,但是只要命中,就足以致命。
法军地船队越来越近,这看起来不象是一只护航船队,而是一只精练的巡逻舰队,这也是让黑旗军阻击部队十分头痛地存在,但是黑旗军的指挥官们很快就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那么多的士兵!”
他们可以清楚得看到在炮艇和炮舰的上面,搭载着了太多的武装士兵,远远超过以往搭载的数量,在甲板上可以看到相当数量的法国步兵,他们穿着蓝军装和红马裤,目标是如此显眼。
“轰……”黑旗军简陋的青铜火炮已经开始了射击,一爆破弹在汽艇的左侧爆炸,激起无数雪白的浪花。
接下去步枪火力也开始了他们的射击,雷明顿步枪在汽艇上出一声声子弹打在钢铁的奏鸣曲,时不时有人出一声声掺叫。
但是与以往并不相同,在以往法国人会把整个舰队都停留下来,在压制了黑旗军的火力之后才继续进行,可是现在他们却是在先导汽艇的引导之下,直接朝着上游驶去。
黑旗军虽然集中了几十杆速射步枪,甚至还有一些旧式火炮,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并不是致命的威胁。
子弹在舰队中造成了一些伤亡,甲板上再次被染成了红色,但是舰队的指挥毫不顾忌这样的伤亡,直接朝上方驶去。
他们仅仅用了几分就通过这个前沿阵地,但是在即便驶过的时候,终于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
“!”
在子弹声中,几个在甲板上指导的军官直接被步枪子弹打倒,他们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甚至还有人直接从甲板摔进了江水里。
起初法军以为这只是偶然因素而已,但是很快就有人明白了:“是中国人的神枪手!神枪手!”
在任何时代的海军,都不会把狙击手视为一个威胁,但是现在法国人却被迫面对着这样的无奈,他们面前布置着许多狙击手,他们的每一子弹都足以致命。
但是这些的损失,在许多时候都是一个数字而已。
“九人死亡,二十九人负伤……这是一个可以接受的数字,比平时少了一半少多些!”
一名法军舰队指挥官已经现这样的快速输送确实可以减少伤亡:“我们的面前,还有许多这样的阵地,现在我们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用我们的勇气冲过去!”
“请记住,我们的前方,有着更坚固的工事,更强大的火力,更多的兵力配置,但是我会送你们到河内去!法兰西的士兵们!”
只是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海军军官眼里都隐藏着一丝苍凉。
这都是最棒的小伙子,他们以自己青春来谱写热曲,可是法兰西却不可能给予他们太多。
这些年轻的士兵脸上还带着奶气,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能最终回到他们的故乡,但是这个真相太过于残酷了,以致于海军军官只能尽可能地鼓起勇气。
所有军舰鸣满了汽笛,战死的军官与士兵并没有装入尸袋,而是直接抛入了冰冷的江水之中,他们面前又有一个黑旗军的多面堡工事。
“前方两公里,敌步兵约一个营,长期配置四十毫米炮两门,迫击炮六门及其它火炮甚多,所有军舰……”
“在战斗开始之后,不许恋战,不许救援友舰,立即向前全速行驶,紧随旗舰,如果旗舰被击毁,则以先导舰为旗舰!”
军舰上升起了旗语:“祝好运!”
前面却是密集的弹雨,法国舰队却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冲入了这样的火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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