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朱文的身份是个谜,不过既然他现在为我所用,他的身份是什么对于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忌惮他的人是沈柏腾,我暂时性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现在和沈柏腾彻底意义上决裂,让他误会我爱上了朱助理也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少很多麻烦,我本来就是一个亡命之徒,他也有儿有妻室,早已经是陌路人,再有感情纠缠只不过是令人生恶而已。
紧接着便是我和袁长明的一个星期之约,那天一到他便很准时的打来电话给我,问我在什么地方见,因为这段时间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插入自己的生活,我差点忘记了一个星期前和他说的话。
当时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最后经袁长明提醒,他说:“你难道忘记了?你不是让我将户口本准备好吗?”
我立马意识过来:“你在今晨咖啡馆等我。”
袁长明叮嘱我说:“你也将户口本带上。”
我说:“嗯,我现在立马来。”
我挂断电话后,站在窗口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时,朱助理不知道何时站在了我身后,手上正端着一些糕点,我吓得身体一惊,有些心虚的看向他。
因为受伤了,这几天他都在家里进行修养,脸上的伤好了不少,因为今天外面是大好的太阳,也不用出去应酬,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挽在修长的手臂,看上去温和了不少,他说:“您在和谁打电话。”
我坐在椅子上,正在心内盘算着怎么和他说这件事情时,朱助理将托盘内的糕点端了出来,放在我面前说:“袁长明对吗。”
我拿勺子的手一顿,抬起脸看向他,随即嗯了一声说:“嫁给他是我的计划之一,谁都没办法改变。”
我以为他又会像上次一样板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可没想到这次不一样,他来到我身后,便弯下腰抱住我,头枕在我肩膀上,他说:“不管您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
我感觉脖子处被他的发丝戳得有点痒痛的感觉,可我并没有推开他,而是伸出手反手摸了摸他的脸说:“这才是我的好助理。”
朱助理似乎并不打算放开我,我也懒得理他,任由他靠着,便用勺子品尝着碟子内的糕点,不甜也不腻,很符合我的味道,我正想夸赞他手艺时,朱助理的呼吸忽然有点凝重,我脖子上传来温热的感觉,我稍微侧脸去看,朱助理正闭着眼在我颈脖处磨蹭着。
我刚想问他在做什么,可最终忍下这股冲动,任由他吻着,自己继续吃着糕点。吃到后面,他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他的唇从我颈脖处一点一点吻过我的锁骨,越来越往下,这个时候我头脑还是非常冷静,我轻声说了一句:“我要出门了。”
朱助理埋在我胸口,声音暗哑说:“我知道。”
我还想说什么,他忽然抬起头无比准确的吻住了我的唇,他似乎是为了发泄,我感觉唇上阵阵疼痛,却动不了。
只能任由他力道有些重的吻住我,吻到后面,朱文越来越停不下来了,竟然松开了我的唇,喘着粗气,直白的对我说:“我想要你。”
我刚想说不能,可这句话到达舌尖后,又硬生生被吞了下去,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朱助理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现在公司正在靠他发展,尽管心里上很排斥,可我别无他法。
朱助理见我走神了,一直没有回答他,唇再次缠住我。
本来就狭小的书房内此时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流窜,后面的窗帘时不时被拂起,朱助理忽然将我从椅子上抱在了身上,当他手在我腰间收紧时,房间内忽然爆发一阵铃声,铃声非常急促,我身体一惊。
我第一时间就要从朱助理怀中挣扎起来,朱助理手臂稍微用力,不满的说:“不要接。”
我动作顿了顿,只好又缩了回去,可那铃声还是不断在响着,我推了推他说:“太吵了。”
他也感觉到我有些心不在焉,便只能放开我,让我从他身上下来,我迅速的在地下找了一圈,在一处角落找到手机,是袁长明打过来的,我想了想,还是摁了一下接听键,电话内传来袁长明高兴的声音,他说:“梁笙,你过来了吗?”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光脖子和胸脯,发现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低头一看时,衣服早已经在胸部以下的位置,我立马往上拉好,从地下站了起来,整理好裙子,对袁长明说:“我在路上了,你再等等。”
袁长明开心的说:“好,我等你,你别太赶了,我没事的。”
我说:“好。”
我们挂断电话后,抬眼去看朱文,他双手正撑着办公桌,身躯正懒懒的倚着桌边缘,开了大半的衬衫露出一大部分的胸膛。
我看得有些不自然,只能收起手机走到他面前,为他将衬衫一点一点整理好,吻了吻他的唇说:“好了,今天到此为止。”
朱文忽然握住我为他整理衬衫的手,放在他腰部以下的位置,当我感觉灼热之感从掌心传来时,心内一惊,只能勉为其难说:“去洗个澡吧。”
他低下头在我额头上一吻说:“嗯,我送您。”
我说:“嗯,去吧。”
朱助理从桌前直起身,便出了书房,去了浴室。
看着他离开后,我终于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