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做了一场大梦一样,意识逐渐回归,突然觉得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特么地好难受,我想要睁开眼看看四周,废了好大力气才看到十分微弱的一束光,心里头一着急,下意识地攥紧拳头,这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自己的手里竟然多了一只修长白皙的小爪子。
转头头去,一道人影坐在床边,泪眼婆娑,好生憔悴。
我眨了一下眼睛,浑身疼得厉害,蒋晓艳抓着我的手,放在脸颊边儿上,什么话都还没说,便已经泣不成声了。
“你是谁啊?”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我微微皱眉。
“你不认得我了?”一下就慌了,蒋晓艳小声道。
“这里是哪里啊?”看看四周,明显是在船舱里,我依然一脸迷茫地看着她。
蒋晓艳抿了抿嘴唇,在我的额头摸了摸,轻声道:“我是你姐姐。我们在船舱里。”
“姐姐?”微微皱眉,我侧过头去:“为什么我不记得你……”
“因为你傻。”蒋晓艳说着,狠狠地一抽鼻子,“你太累了,需要休息,先不要说话,过了这段就好了。”
“可是,我是谁啊,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勉强坐起身子,我有点着急地看看四周,蒋晓艳怔怔地看着我,便猝不及防地吻了过来。
那湿热的双唇压过来,我有些猝不及防对,按常理说,这事情不应该这么发展吧,可面对这样的人间极品,又有几个男人能经受得住,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人性压倒理性占了上风,顾不得周身酸痛的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搂了过来……
一通狂吻,缠缠-绵绵地持续了十几分钟,明显有些动情的蒋晓艳抓着我的胳膊,呜地一下哭了出来。
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止也止不住,看她好像很委屈,我歪着脑袋,一脸懵懂地看着她,“你怎么啦?”
“我没事。”蒋晓艳说着,抹了抹自己的眼角,虽然极力忍着不要发出声,却明显,哭得更加厉害了。
“呀呀呀,这小样儿。”咂咂嘴,我笑道:“你老公还没死呢,哭成这样干什么。”
一句话出,蒋晓艳怔怔地看着我,好半天。
见她傻乎乎的倒是蛮可爱,我伸出手在那让人魂牵梦绕的大白腿上摸了摸,又自然而然地露出一个略显无赖的笑容来:“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啊?”
“你个大骗子!”狠狠地打了我一下,反射弧奇长的蒋晓艳怒目而视,勾勾手指,将她叫过来,人道色胆包天的我不由分说地拉上-床来亲了一口,轻声道:“呐呐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少臭美,你说是就是啊。”蒋晓艳说着,抿着小嘴翻了个白眼。
“说当然是没用的,口头不算本事,我决定了,趁着还没死就先把事儿办了,免得以后会后悔。”我说着,贱贱地笑了一下,却没想,蒋晓艳咬着嘴唇,根本不吃这一套,“少来,你以为你是谁啊,也不看看自己都什么样子了,还想美事儿呢……我告诉你,现在,你最好不要惹我,要不然,不等你有机会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蒋晓艳说着,在我的鼻子上面捏了捏。我斜着眼睛,上下打量,这妞儿却贼笑着伸出手来,色眯眯地摸了我几下:“你都睡了两天了,我真怕……”
“我也以为,不会醒过来了。”我说着,苦笑一声,转头看看四周,却少了一个身影,“胖球儿呢?”
“在外面。”蒋晓艳说着,站起身来一开门,轻轻地呼唤一声,便见小家伙叼着个蛋挞,非也似地跑了过来。
几日不见,小家伙倒比平时胖了不少,让它这一扑,直将我扑个后仰。
“你先休息,我去做点吃的。”
蒋晓艳说着,抿着小嘴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
见她走了,我赶忙躺下,眉头紧锁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四叔说过,法相是一种透支肌体力量的法术,即便身体强健的人也不没有办法维持太长时间,相比上一次而言,这种玩了命的用法确实给自己的身体带来了非常严重的损害,这特么的,浑身上下都是刀砍火烧般地疼痛,稍稍一动,就惊出一身的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