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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上次摩崖使用圣道天珠，曾唤醒圣道天珠中的亿万生灵，当时亿万生灵注视着凌诺风，令他头皮发麻，感觉脊背发凉，他很难忘记那一幕。

而此时的一幕，不正是那一幕吗？

凌诺风仔细回想，将脑海中的记忆不断放大，不断放大！

“停！”

凌诺风在脑海中大喊一声停，记忆瞬间定格，而凌诺风在自己的记忆之中畅游，来到亿万生灵之前。

亿万生灵仰视着什么，眼神空洞，没有白点生命之气。

凌诺风很清楚，这些亿万生灵仰视的是自己，是当年与摩崖一战的自己。

当凌诺风畅游自己的记忆时，他降临到了亿万生灵之中，在定格的世界中游走，双眼盯着眼前的记忆生灵。

长长的耳朵，漆黑的眸子，一双手心之中有着人类一般的眼睛。

轰！！！

凌诺风整个人一震，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呼！！！

猛然间睁开双眼，死死盯着下方，看着那些自棺椁中爬出的生灵，凌诺风脑袋一片空白，思绪都有着停顿。

“他们是……圣道天珠中的生灵？”

凌诺风在心中这般说道。

“圣道天珠中的亿万生灵？千古棺族是圣道天珠中的亿万生灵之一？”

“那么……？”

想到自己的猜想，凌诺风不由得再次脊背发凉。

如果说千古棺族中的生灵是圣道天珠中的生灵，那岂不是说，圣道天珠中的亿万生灵真实存在？

如果这般推敲，吗圣道天珠……真是一个世界？

一个世界变成了一颗珠子？还是被炼成了一颗珠子？

“杀啊~~~！！！”

这一瞬间，凌诺风回想起了曾经在圣道天珠中看到的一幕幕。

吗阵阵喊杀声，那阵阵哭泣声，那手撕魔龙的强者，那山河倒流的战争，还有……那被亿万生灵膜拜的棺椁！

一切的一切都在凌诺风脑海中快速回放。

“尔等非要将事做绝吗？本座亿万子民何曾开罪于你们？你们要战与本座何干？本座已经带着他们远离战场，你们却要血祭这些无辜生灵？难到以前的罪孽还不够重吗？”

“老伙计，你也知道，我们别无选择，对不住了。”

“哈哈哈！！！好一个别无选择，你们的人是人，劳资的就是祭品吗？多少年了？你们不要逼本座！”

……

“一念成神，一念成魔……！”

“汝不渡我成神，吾便渡我成魔……！”

“神魔一念间，大世逼我恨无边，我要大世暗无天……！”

话语先是黯然神伤，而后凄厉冰冷，寒测骨髓。

“纵使凄凉万世敌，吾要亿万生灵陪，杀！！！”

杀！！！

一个杀字，饱含怒意，震人心神，无尽的杀意罐填滚滚魔云，仿佛一尊地狱修罗诞生。

……

这些是圣道天珠当年给凌诺风的信息，而凌诺风始终认为那是一众迷阵，从来没有想过，那一幕幕有可能是真的，是曾经的写照，曾经的回忆。

而这些回忆不过是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人的记忆速度是很快的，修士的就更不用说了，无疑快到令人乍舌。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