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的武功比守城的士兵们好太多了,所以她并不怕守城的士兵会跑,她松开了士兵的脖颈推了他一把:“还不快去!”
守城的士兵刚刚软著腿脚,往城楼上爬了两步,一个身穿铠甲的人就出现在了城楼上:“没用的东西!滚!”
说着,他就随手拿过一个士兵的头盔朝正在往上爬的士兵扔去,士兵被扔到,立即滚下了城楼,歪倒在了一旁。
金子看向对方,对方也在看着她,金子用剑尖指着他道:“你们北疆都是小偷不成,竟然敢吞凌皇的令牌,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守城将军抖了抖身上的盔甲,他的眼中带着无尽的蔑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调换了你的令牌?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令牌是真的?在本将军看来,你们冬翎男人太没本事,竟然要一个女人来出头,莫非冬翎没有男人,全是一群太监吗?”
这话引得其他士兵全都哈哈大笑起来,黑影们听得怒火中烧,“噌……”地一声,他们齐刷刷地拔出了剑。
场面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守城将军看着拔剑的黑影,笑得更加大声:“原来冬翎的太监也佩剑啊,哟,看这架势还有模有样的,不错嘛,要不上来和爷玩玩儿,爷玩儿了那么多女人,还从来没有玩过太监呢!”
这已经是赤果果的人身攻击了,一个小小的守城将军,并没有什么实权,他就算再无知,消息再闭塞,也不可能对我们那么多人进行冷嘲热讽,所以他这么做肯定是受人指使的。
黑影们虽然气愤得脸色发青,但都站在原地没有动。
现在已经到了北疆的地界,万事都要小心,在三皇叔还没下令动手前,就算他们气得肺爆炸,也只会用眼神戳那将军一刀。
毕竟杀一个守城的士兵无伤大雅,可杀一个守城的将军就很容易被人拿来做文章了。
守城的将军见自己都骂成这样,黑影们还不动,不由笑得更加大声起来。
我被他的笑声吵得睡不好觉,恼怒地吼道:“谁啊,还有完没完了,不知道吵人清梦很没有素质吗?是不是仗着自己长得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信不信老娘把你这只癞蛤蟆炸成麻辣牛蛙?”
我最讨厌别人吵我睡觉了,尤其是这种变态的笑声,简直是明目张胆地反社会好不好?
三皇叔伸手在我的背上拍着,轻声而温柔地哄着我,等我情绪好转再次进入睡眠的时候,他掀起车帘朝外面的黑影道:“没听到皇妃的吩咐?”
黑影立即会意,全都笑眯眯地看着城楼上的守城将军。
守城将军看到黑影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里一咯噔,正要再出言侮辱,金子一个剑花,直接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所有的守城士兵都傻眼了,明明刚刚还不敢轻举妄动的人为什么下一秒就杀了守城的将军呢?难道就因为车里女人的一句话?
金子将守城将军的尸体踹到了城楼下,看着周围的人问道:“我们主子的令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