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说:“我也是一时之急吗。”
刘充说:“人家是城市里的人,那闻得你说粗话?”
刘墉说:“别说了。由她去了,反正车也来了,她不可能反悔。”
刘充瞟了一眼王秀珍,她还没来,便小声地说:“刘墉,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
刘墉一拳头打在他身上,说:“放你娘的屁啊!”
刘充说:“你打人真重!没有就算了吧!——任何人都会想,遇上这样一个女人不哄她上床,那不是男人,或者是变态。”
刘墉骂:“放你娘的屁!——是你,你怎么样?”
刘充说:“是我?我早就和她上床了。”
刘墉说:“张青青呢?”
刘充说:“张青青?她妈的,我才不要了呢!说钱没钱,说人人也长得土气!”
刘墉骂:“你娃娃真不是男人!老子有时间才打你!今天有这婆娘在,不好骂你,打你,让这婆娘走了,老子要当着全村打你!”
刘充急了,说:“开玩笑的。你当什么真?我是想男人遇到女人,而且她长得漂亮,又丰满。那个男人不想。”
刘墉想骂他,见王秀珍端着两碗米粉过来了。她从窗子里递了进来,刘充不敢接,刘墉忙接过来说:“你接着了。”
王秀珍笑了笑说:“我真看着你们两个男人不晓得说什么好!看上去了多可怜,做事说话了想大骂。”
刘充接过粉,笑着说:“我们是农民吗。没见过世界。”
刘墉真想骂他几句。
吃了粉,王秀珍说:“我们在这儿等,还要一个小时,他可能才到。你们有事就可以去做。”
刘充好不容易来县城一次,想出去逛一逛,说:“刘墉,走。我们出去逛一逛!”
刘墉说:“你去吧,我不想走。”
刘充知觉了,晓得刘墉和这女人在玩他脑子,自己当灯泡了。
他便说:“我去玩一会,可能也要一个小时了。你们等我了!”
王秀珍说:“等你。”
刘充走了不久,王秀珍从前面驾驶室打开车门,出来和刘墉坐在一起。她怕前面别人看见。
她坐在刘墉身旁,笑着便亲了刘墉一口,说:“我对你是又恨又骂。”
王秀珍把车停好,便又钻进来和刘墉坐在一起,伸手又来摸刘墉。
刘墉生气了,说:“有交警了!”
王秀珍说:“不是说这里可以停车吗?”
刘墉说:“可以啊!在公众场所不行啊!”
王秀珍说:“你别来吓我了。今天我去省城了,现在不做,不晓得那时与你相会了。”
刘墉说:“你搞得像牛郎织女了!”
王秀珍便抱着刘墉睡着了。一个小时过去,刘充回来了,见车不见了,心里慌了,骂刘墉:“这牛日的,不晓得跑到那去了!肯定是和那女人去酒店了!想不到刘墉嘴说一套,心里想着一套。和我说,他可是个圣人了,不碰女人。现在人车都不在了,不是去做那事还有假?”
刘墉发觉过去了好久了,便推醒王秀珍说:“不早了,车为什么还不来啊?”
王秀珍说:“他来了要打电话给我的。”
刘墉坐在车感觉闷,便打开车门走出来透一透气,让王秀珍睡她的。
刘墉一走出车门,刘充就看着他了,招手跑了过来。刘墉一看是刘墉便唤他。
刘充走了过来问:“你们开在这儿做什么?”
刘墉说:“交警说不能停在那儿。——你娃娃去哪儿了?”
刘充看了一眼刘墉不停地笑,他看着刘墉满脸的口红印,笑着说:“刘墉,你把脸上的口红印擦了吧。”
刘墉忙钻进车去,照着玻璃窗看,用纸巾擦。他心里想刚才那交警可能见着了,回去要和他老婆说,肯定要笑死。
刘墉擦了口红,王秀珍还睡着,想骂她。他想怎样给刘充口封住。他走出来对刘充说:“刘充,你不能给其他人说啊!老子晓得你给其他人说,老子打你的。”
刘充笑着说:“不会的。”
刘墉说:“你不晓得,王秀珍刚亲了我几下。”
刘充说:“我晓得。”
刘墉说:“你是晓得。老子是听到别人说这事,不骂你才怪!”
刘墉和刘充说着,王秀珍的手机响了,她伸了伸腰出来了,手里拿着电话,问:“你在哪儿?”
刘墉看着对面有一辆大货车,指着说:“是不是那儿?”王秀珍一看说:“是那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