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啦,跟二姐一般大啦。”莎莎努力地向前挺胸。
我急了,“我不是说胸,你年龄太小。”我真心郁闷,这女孩都受些什么教育?于是换了语气对她苦口婆心道:“像你这个年龄,应该在校园里认真读书,长大后才能报效国家。”
“可是我妈妈讲在以前像我这么大都生过两个孩子啦。”
“那是以前,万恶的旧社会。”我正色对她道:“新中国成立以后就不允许再压迫妇女。”
眼见她还要再说,我直接摆手,“别说了,我要走了。”
手刚拉上门,莎莎就在后面道:“你不上我爸爸也不会退钱的。”
我回头,阴狠地道:“他敢!”
小女孩挺胸,“他就敢,是你自己不上不能怪我们,明天我爸爸肯定还能把我再卖一次高价钱。”
哎呦我擦!我反身关门,拎着女孩就往床上走,心说必须得让你知道一下世间险恶了。
没成想,小女孩给我的感觉那么美妙,真正的欲死欲仙,似我平时战斗力至少坚持十分钟的人,在她面前也不过两分钟。其身软若无骨,绵延如蛇。
但在外表却看不出任何不同,问她,答曰:“自三年前开始坐坛,至今神功方成。”
难怪马飞要和烂仔超打生打死,他们每次去都能看见莎莎坐坛,自然知道莎莎奇妙不可言,依稀记得马飞提过,说莎莎坐坛是来源于扬州瘦马培育之法,有高人指点,目的就是为了让男人流连忘返。
我不信邪,又试过两次,让她将十八班技巧全都来一遍,事后禁不住感叹,幸好老丈不是做酒店,不然就凭莎莎这技术,还不天天宾客云集,赚的盆盈钵满。
想到此忽然一动,假若我去做酒店娱乐该是怎样?
那龙哥昔日也同烂仔超一样,后来为何他是人上人烂仔超却是烂仔,不就是因为他主攻酒店娱乐,整个樟木头的夜生活他就占了一半,人生自然风流快活。
我问莎莎,“今晚再嫁人是什么价位?”
莎莎答:“我爸爸肯定让我休息三天,再嫁应该会比二姐多一千吧。”sriq
我算了算,莎莎包夜一晚才三千,这技术放在酒店,少一万都不行,就对她道:“那你不要接了,跟着我吧,我送你去酒店,每天赚的钱是当下的两倍以上。”
莎莎闻言大喜,“好呀,这样我早点赚够三百万,就能开服装店。”
竟然也有理想?
我问,“在哪开服装店?”
莎莎答:“在我老家株洲,我大姐前几天回去已经看好店面,等过年完婚就不来了。”
过年完婚,难怪她说自己还未开红。
莎莎就笑,“是鸽子血,我爸爸做的,很好用。”
我喃喃地道:“你爸爸真是人才,世间少有。”
莎莎还以为我是在夸奖,咯咯地笑。
第二日清晨,我早早地就给黄永贵打电话,问他在干嘛。
黄永贵气喘吁吁地答,“在做晨操!”又道:“你的事情放心好啦,十点之前放人,又不是多大的事,打架而已。”
事实上不到十点,九点半我就接到马飞电话,说他已经潜龙出渊。气的我破口大骂,“先把出渊的钱给我报了,然后滚回家去领赏。”
下午五点时分我去见阿莲,问她桑拿小姐是怎么样的一个组织,并对阿莲说明心意,既然桑拿那么赚钱,我为什么不去做?
阿莲沉默了少许道:“只要跟酒店那边谈好就能带妹仔,一般都是妈咪出面谈,男人在背后做事,你若想带妹仔,我可以帮你拉来几个,但是你要想好,这种偏门,不是那么好捞,你能做得了?”
我就奇怪,“如何做不了?”
阿莲道:“如果妹仔不想接客,耍脾气,跟客人闹,要分更多的酬劳,你要怎么做?”
我就不懂了,“妹仔们不都是一心求财吗?怎么会不想去接客?耍脾气?”
阿莲笑道:“你以为所有妹仔都跟我一样?而且,我也只是在你眼里乖巧,你知不知道,我们昨天和b组那帮贱人打起来了。”
我吓了一跳,“有这种事?”
阿莲答:“是啊,因为排钟的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问仔细看阿莲的脸,问,“你吃亏了没有?”
阿莲摇头,答:“不算吃亏,大家都互相撕扯罢了。”
即便这么说,我还是看到阿莲脖子下面有抓痕,再往里面看,胸口也抓了几道,不免生气,“怎么下手这么狠?”
阿莲就笑,“小姐打架不就这样咯,要让对方不能上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