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宫大人在吗?”甘奇逸恭敬的问道。
看到这一幕,远处围观弟子都是暗暗感叹。虽然几人之中,以甘奇逸的年龄最大,在龙岩学院的资格也最老,但比起宫鸿儒却还是差了一大截,所以就算是前来兴师问罪,他们也不敢造次。
沐寒烟能拜入宫鸿儒的门下,还真是幸运啊,否则就她那些丰功伟绩,即便不被赶出学院,也早就孤立无援,没有立足之地了吧。
“一大清早的,不知道几位大人有何贵干?”大门打开,宫鸿儒那清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宫大人,此次前来,一是好久没见,专程过来拜见大人,另外,也想见见宫大人高徒沐寒烟,有些事想问问她。”甘奇逸说道。
“你们呢?”宫鸿儒点了点头,又问聂方生和祝天平道。
“我也是一样的念头。”祝天平答道。
“我也是。”聂方生简短的说道,神情有些憔悴。
这也难怪,他是第一个被沐寒烟当众打脸的,没人给他垫背,所以受的打击也最大……至少,旁人都是这么想的。
来了来了,兴师问罪的好戏要上演了!虽然甘奇逸的话说得客气,但谁都想得到,除了问罪,他还有什么好问沐寒烟的?
“呵呵,来找沐寒烟明说就是,何必顾左右而言他。”宫鸿儒淡淡一笑,神情却更是清冷。
估计宫大人是要护短了吧,毕竟他一生不曾收徒,沐寒烟算是第一个,严格说来甚至是唯一的一个,花月等人其实都是添头,他又怎么可能胳膊肘向外拐,也不知道甘大人几个若是发难,会不会被他直接赶出问剑谷?
看出宫鸿儒神情不悦,围众众人更是兴奋。
“寒烟,你过来见过几位大人。”宫鸿儒说道。
“是,师父。”沐寒烟恭敬的应了一声,出现在院子门口。
她这几天正在潜心修习各种奇门异术,越学,越觉得奇妙无穷,一大清早的,却收到谭玉的禀报,说甘奇逸等人上门兴师问罪,不得不中途停下,正是一肚子的不满。
“甘大人,当日田文良拿天剑七杀阵作幌子,设计陷害姜玉哲,甚至想要伤他性命,这件事就算你事前全不知情,事后莫非也是毫无察觉。他落到那样的下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凭什么找我兴师问罪。
祝大人,你身为学院导师,却因为闻人院主与南烟商会签下契约,坏了李氏商会的生意,而对我怀恨在心,拿出几百年前的老黄历来刁难于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倾尽全力,不慎毁掉了你的日月赤丹炉,但却是无心之过,你又凭什么向我兴师问罪?
聂方人,你与邱家的儿女姻亲,龙岩学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你之事,你敢说你无愧于心?”沐寒烟先发制人,毫不留情的对几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