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鸣打了个哈哈，想把事情糊弄过去，随便弄清楚他指的是啥。

「你们真的在交往？」

姜文泰对莫鸣的态度感到惊讶。

「你认为可能吗，这种事情你又是听谁说的。」

莫鸣很轻描淡写的摆手，否定了这个说法。

「唉……我还以为莫鸣同学想通了呢。」

姜文泰对这个答案有些失望。

「切，说吧，谁告诉你的。」

「小楠啊。」

姜文泰毫不避讳，这家伙还真是藏不住一点秘密啊，按照莫鸣的说法，绝对不能跟姜文泰说「我跟你讲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这点跟某人太像了。

「我就知道是这家伙，唉，弄了不少谣传，给我制造了太多麻烦。」

莫鸣摊了摊手，无可奈何。

「她也是为了朋友啊，能够理解。」

姜文泰点点头。

你理解个P！抱歉，爆粗口了，莫鸣在心里鄙夷这个家伙。

「小楠她是班长党的，所以会这样做吧，估计在费尽心思谋划策吧，而我不同，部长党稳如泰山，一点也不着急。」

姜文泰语气中的嘚瑟很明显，不懂他为什么嘚瑟。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莫鸣不太想理会这家伙，转过身去，表情有些严肃，背对着姜文泰严肃。

「今年，打算怎么做？」

莫鸣不想姜文泰的表情，因为就算是莫鸣，他最近的朋友，也看不透他脸上的表情，反而还会被误导，被欺骗。

「你说我吗。」

姜文泰低着头，笑得很勉强，那是他真实的心境。

「这里没有第三个人。」

莫鸣语气波澜不惊。

「柜子里面还有一个。」

「闭嘴。」

「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原本的想法是，每年都跟她道歉一次……不过这样她可能更放不下吧，我不敢接受她，也是因为这件事吧……如果真正在一起，日日夜夜想到的都是我曾经的罪孽，那先自杀的肯定是我，然后再让她殉情？这肯定是不合适的。」

不用面对着别人，姜文泰也敢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口了。

「还真是自私啊。」

莫鸣第二次对他用这个词，如果他再说出这种话，莫鸣保证会有第三次，第三次……

「一直相处以来，莫鸣你觉得我有天赋吗？」

「没仔细看过。」

「哈，也是啊，但我仔细审视过自己……应该是没有的，我就是中等人生吧。」

那就接受啊，干嘛还要反抗？莫鸣不想去说这种话，那是俗人的所谓，只能以沉默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