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明坐在医院收费台前的长椅上,盯着每个新进来的女人看,猜测那位是琴姐,毕竟这身躯是阿宾的,他只是个外来者,根本没有阿宾的记忆,等会人来了,他要认不出,岂不是笑话?
大约十分钟左右,门诊大厅进来一位白衣飘飘不食人间烟火样的女子,大约二十左右,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举手抬足间有股小龙女的气质,让王建明心神荡漾,多少年没动过的春心,竟然开始泛滥。
更惊奇的是,白衣女子竟然朝着自己走来,面上还带着责怪。看这相,不用说,琴姐无疑。
王建明识相地起身,准备招呼,结果女子先一步对他双手比划,一下子给王建明整懵了。
难怪琴姐打电话不说话,原来是个哑巴。
更奇怪的是,王建明竟然能看懂她的哑语,是在问:你又闯了什么祸?
“车祸!”王建明挠着头,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好神奇,自己居然能看懂手语,难道融合了阿宾某些记忆?
琴姐摇头,似乎气愤,又无可奈何,接过王建明手里的单子,去柜台交钱。
王建明看了一眼,交完医药费,琴姐的包里只剩两张红票,而且,没看见有银行卡。
再看看琴姐的衣着,王建明大概估算出,这女子生活也不容易,全身上下都是淘宝货,加起来不过一百块。
交完钱,王建明诚恳道谢,对琴姐道:“这些钱我明天还你。”
琴姐闻言错愕,用手比划,“你哪来的钱?”
王建明有些慌,看得出来,琴姐了解阿宾,知道他是个穷屌。
不过王建明毕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江湖,应付这种事游刃有余,回答道:“我找了份工作,明天就能拿钱。”
这么回答只是个托词,岂料琴姐更惊慌,连连比划,嘴巴里呃呃,“你找的什么工作?你又要干什么坏事?”比划着琴姐急了,用手打阿宾,目光严厉,又气又急:警告你,不许再去帮他们做坏事,你再犯错,我就不要你这个弟弟。
弟弟?
王建明更糊涂了,脑海里若有若无的记忆涌出,感觉眼前这个女人非常熟悉,但只是感觉,并无具体画面。
王建明心想,如果阿宾的记忆苏醒,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要被挤出去?
换句话说,自己将再也不复存在?
讲道理,自己已经死了,本就不该存在,但当前有心事未了,还不能放心死,必须再呆几天,最起码,要看到女儿拿到本该属于她的那份钱才死。
当下不做回答,跟随琴姐向外走。
到了医院外面,琴姐狐疑,用手语询问:摩托车呢?
王建明摊手:撞毁了。
琴姐气的跺脚,摇头叹气,无奈招手,往电动车跟前走。
琴姐骑着一辆女士踏板电动车,让王建明掌舵,王建明则摇头,表示自己只坐后面,让琴姐万分惊奇。
开玩笑,王建明生平最怕的就是摩托车,总觉得这玩意肉包铁,不安全,事实上他根本没骑过摩托车,直接从自行车过度到汽车。
琴姐无奈,自己在前面掌舵,让阿宾坐后面。
这就显得车小,阿宾一米八多的大个子,体壮如牛,坐在后面压的车头都往上翘。琴姐只好把他往前扒拉,让他靠前坐,这样重心稳。
这一靠前,就出了岔子。
王建明本就觉得琴姐生的不食人间烟火一副神仙姐姐样,已经心神荡漾,眼下这往前坐,双腿碰到琴姐的软臀,胸肌感受到琴姐薄纱质感的后背,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她后背的胸罩背带,鼻中还嗅到她的发香。
这种种刺激联合在一起,竟然让王建明有了久违的冲动,身体某些原本死掉的地方,此刻宛如拔节竹笋一般,迅速膨胀变大,小小的底裤都包容不下,直接伸长到右边大腿裤管里去,骇了王建明一跳,用手去摸,禁不住心里大叫:我滴个乖乖,巨蟒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