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记脆响,刘元正手抽了歹徒一记耳光,歹徒一脸愕然,“你敢打老子……”
话音没落,刘元反手又是一记,他也不说话,冷着脸一耳光接着一耳光的抽,噼里啪啦的声音此起彼伏,五六下之后,歹徒一张脸就肿了,牙齿也松动了,顺着嘴角流血,话也说不清了。
“你知道这是谁不?这是我的女人,你不是要唠唠吗,行啊,那咱们就仔细唠嗑唠嗑。”
歹徒被一顿耳光打懵圈了,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接话,刘元见他不答,捏住这小子的手,咔啪一声,一根手指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折了过去。
歹徒嗷的一声惨叫,浑身哆嗦起来,一股尿骚、味传来,这还不算,刘元拿出弹簧、刀,扯下歹徒的兜帽,开始在他额头比划起来,看那架势难道是想要剥头皮了?
苏羽也心惊肉跳,刘元太狠辣了,这完全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霸道总裁,倒像是刑讯逼供的特务。
“不说是吧,再来。”
刘元捏着歹徒的嘴巴,就要割舌头了。
“我说,我说!”
歹徒含糊不清地嚷道,他知道遇上狠人了,竹筒倒豆子全招了,猥亵女乘客,绕路敲诈勒索什么的喋喋不休的说着。
“就这?”
刘元冷笑着,“就你说的这些不疼不痒的事儿还想忽悠我?你带胶带和捆扎带干什么?”
“我防身的,我啥也没干过!”
歹徒的目光投向苏羽,竟然向她求救:“姐们,我错了,救我,帮我报警,报警。”
苏羽也觉得刘元这么做不大妥当,私刑逼供算什么,她正要捡起歹徒的手机,刘元一声厉喝:“放下!”
“凶什么凶……”
苏羽被吓了一跳,撅起嘴,但还是将手机放下了。
“到车里呆着去,别影响我办案。”
刘元指了指自己的车,苏羽不由自主的乖乖走过去,坐进了车里,车灯照耀下,高大威猛的刘元先是拿起一块砖头砸在出租车窗上,捡了几块碎玻璃,然后拎着歹徒走向黑暗处,只有一阵阵哀嚎和含糊不清的话从角落里传来。
过了十几分钟,刘元拎着半死不活的人回来了,将其塞进出租车,走过来,坐上驾驶位。
自己脱下外套,撸起袖子,胳膊上被刀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淋漓,苏羽刚想帮他包扎,刘元自己已经动作麻利的撕下一幅衬衫,用左手和牙齿利索的将伤口包上,娴熟的如同野战医院的战地医生,苏羽都看傻了。
等到包扎好,“你把他怎么着了?”苏羽好奇问道。
“劁了!”
刘元言简意赅。
“劁了?”
苏羽一时没明白过来,刘元板着脸解释道,“就是把他阉了。”
苏羽目瞪口呆,犹豫了一下,嗫嚅道:“这样不好吧,坏人受到惩罚是没错,被劁了也是活该,但是应该交给司法机关侦破审判执行,而不是加以私刑,如果大家都这么干,世界就乱了。”
刘元发动车子,一边开口道:“你知道这畜生干了什么破事不?强奸了五个女乘客,还把其中一个人给囚在自己家里,我们国家又没有化学阉割,关起来太便宜了,我得给他点印象深刻的教训,先没收作案工具再说。”
苏羽愣愣看着刘元,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很开心,“没错,就该这么做,不过他会不会死啊,毕竟……”
“放心吧,处理过了,死不了,而且帮他报警叫救护车了。”
刘元说着,娴熟的倒车,离开此处,驶上大路,这才缓缓说道,“你怎么不等我就走了?”
“明明是你放我鸽子,说让我自己回去,”苏羽顿时爆发了,满腹委屈。
刘元一脸夸张,“我哪有,我的手机都是郭雄帮忙保管的,什么时候发信息跟你说了?”
“是郭雄跑过来跟我说的,他说你要参加记者朋友的招待会,没时间跟我吃饭啦。”
“这个小子,肯定是看见我跟记者们多说了几句,就自作主张了,等我回去不把他叼飞了。”
听到刘元咬牙切齿的语气,苏羽反而替郭雄开解起来,“算啦,他也是为了你的工作着想。”
刘元侧过头看了苏羽一眼,眼神里柔情无限,惹得苏羽脸上发烫,“你啊,就是滥好人,有时候该强硬就强硬,一味当好人可不行。”
苏羽啐了一口,转移话题道:“现在去哪?”
“去哪?当然是去吃饭啊,难道你吃了?”刘元故作惊讶。
“当然没有,我也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