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夫意味深长的道,“不是天灾,是人祸,这京城里啊,繁华之下,肮脏多的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徐村长打了个冷颤,“那,那会不会连累到咱们?”
许怀义接过话去,“不会,咱们是后来的,以前的是非都与咱们无关,再说便是真有事儿,五年前也了结了,人都死干净了,还能再找谁算账?”
“你不是说有人搬走了吗?”
“啊,是有人搬走了,搬去哪儿咱们也不知道啊,就是被追杀,那也不会来审问咱们呀。”
这说法虽有些无赖,却也没毛病,徐村长勉强松了口气,“也有道理,不过这些事儿,咱们几个知道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对外提及。”
许怀义配合的点头,“那是当然,咱们就当啥也不知道,跟这村里的人正常相处就行,别乱打听。”
“对,对,回头我也嘱咐一下村里人……”
破除了诅咒的谣言,虽说又牵扯进是非中,到底没那么害怕了,徐村长定定心,拉回正题,“怀义,你刚才提的那招可行,如你所说,事实胜于雄辩,但这个时间段,怕是有点长,三日五日的,肯定看不到啥效果……”
“所以,还得请和尚来念经超度,双管齐下,更有信服力。”
这时代的人多信佛,那些大和尚的嘴就跟开光了似的,说啥百姓们都信,甚至把某些高僧奉若神明般供着。
他们一句话,就抵过千言万语。
徐村长闻言,心里更踏实了。
许茂元迫不及待的问,“那怀义,咱们啥时候去请庙里的高僧来念经文超度?”
许怀义想了想,“干脆明天吧。”
许茂元脸上露出笑来,比起事实,他还是更信任高僧,“明天好,明天好,到时候让怀孝陪你去……”
许怀义忙拒绝,“不用,大伯,明天我带着媳妇儿孩子去就行,欢喜前些天做了些绒花,想去城里卖掉,之前手里的银子都让我买房置地花的差不多了……”
说到这个,许茂元就不赞同的道,“买房置地虽说是应该的,但你也不能太大手大脚,兜里总要留下些,不然咋过日子?”
许怀义好脾气的道,“是,您教训的是,以后我肯定改。”
徐村长担忧的问,“那你之前说开豆腐坊?”
这手里都没银子了,还咋干啊?
许怀义大大咧咧的道,“那个不耽误,地不是都买了嘛,前期手头紧,先用土坯盖,后面赚钱了再说,至于石磨,盆子、木桶啥的,都花不了多少银子,明天卖了绒花,就该凑够了。”
徐村长半信半疑,那绒花能值那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