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蜜,舒子柠”
“你好,贺安”
“我认得你,闫妮跟我都说了。”舒子柠似笑非笑的盯着贺安。
就在这时,烧烤已经烤好,服务员将端着托盘中的食物放在桌子上,香气顿时散开来,刺激着她们的鼻子,冲击着她们的味蕾,叫了一件啤酒,三个人喝应该刚刚好。
贺安在她们的聊天中得知,今天是庆祝舒子柠找到工作,随后又意外的知道了公司名字,刚入口的酒明明是液体却也被噎了一下。转头看着闫妮?
“今天只是陪她去面试,就没跟你说”闫妮哂笑道。转头对舒子柠说道:“恒通是他家开的公司”
“没想到恒通地产是你家的,早知道就不浪费那个精力找工作了”舒子柠一脸的震惊,闺蜜的男友还是个富二代,自己还碰巧的将要在闺蜜的男友眼皮子底下上班,这感觉乖怪怪的呢?
闫妮知道那是一句玩笑话,盯着舒子柠无奈的笑了笑:“你还是凭本事吧,大公司总会有人穿小鞋的”
“……”
“咳咳,来来来,大家干一杯,为我找到工作高兴,哈哈”舒子柠拿出酒瓶给另外两个杯子都满上,最后将自己的也添满,举起酒杯,只听见几声清脆的声音,三人齐齐干了这杯庆祝的酒。
三人就这样边吃边喝,一会儿又叫了一件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闫妮和舒子柠都感觉有些晕头转向了,只有贺安,跟刚来的状态无异。
今天的确是个高兴的日子,贺安与闫妮确定关系不久,现下女朋友闺蜜又找到了工作,所以贺安对谁都没有劝酒,任她们友谊的小船膨胀。
贺安将她们送回家时已是夜里,在雅园门口,悠哉的靠着他的黑色奥迪,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寂寞的烟。身旁的路灯照出他的身影更是格外的落寞。
记得刚见面的时候闫妮说他的车身颜色太难看了,觉得男人的车应该是黑色的,看起来很酷。后来,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冷战,贺安想起了闫妮说的话,开车去了趟4S店,亲自挑选了这款奥迪。
“傻得可爱的……傻瓜”此时的烟火已燃尽,将烟蒂熄灭扔进垃圾桶,盯着十层的窗户看了一眼,转身进入车内,扬长而去。
桑榆知道贺安去见了闫妮,还听说已在交往,今天在公司遇见那姑娘真是一点也没看出来,要不是在街上看见了,不知道这个儿子得瞒到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看见贺安一回来,起身前去质问。
“你是记不住我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母亲,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贺安撇了撇眉头,谈谈的语气从他口中说出。桑榆竟不知道作何回答。
这个儿子从小就体弱多病,家里人都特别疼爱他。桑榆担忧的望着贺安:“浅尝辄止”
贺安怎不明白母亲的意思,做朋友可以,也不反对他们交往,唯一不可以的就是陷进去。
母亲说,爱情这东西,碰不得,若是一时贪玩儿陷了进去,被吃住了便是一辈子的游戏。
父亲跟母亲分居已有五年,在五年前的日子里,贺安没有看见母亲一个笑容。
可是,他跟父亲不一样,父亲可以为了一切不择手段,父亲是没有血肉的动物,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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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园的某间房子里。
“子柠,我难受的睡不着”
“滚去吐吧,吐完就好了”
“……噢”
两人躺在床上,一个因为醉酒难受得紧,一个因为醉酒而瞌睡得眼睛都睁不开。
闫妮真的跑去厕所吐了好一番,之后漱了漱口,盯着镜子里的人,露出了好看的笑容。这一副色眯眯的笑像,大概是因为贺安吧。
如果说,非要对爱情有个定义:你说它是漫天星辰,它便是;你说它是永恒,它亦是如此;还可以说它是高山流水,粗茶淡饭;但它也可能是虚无,爱情总有一天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