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告诉你啊,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但是…兄弟妻不可欺。懂吗?”萧河喝大了,他是几个人中酒量最小的,也是最口不遮浪的人。在清醒的时候还能忍个几小时,醉了那可是分分钟的口吐狂言啊……
“错,‘妻’不是真的‘妻’,何来不可欺?”
啪、啪、啪!
是玻璃撞落地面的碰撞声,透明状的物体四处分散开来。有几粒“怒气”砸到地上又弹起,落在了闫妮的脚上,使她的脚往凳子下挪动了一步。
好好地一顿饭,以不愉快的情绪告终。谁都能感觉到那杯子杯砸在地上一刻的崩裂,在乎的人不说话,不在乎的人一个劲的煽风点火。
风的灼热,一个劲地往脸上呼呼吹来。几个大男人都喝的醉醺醺,搭着肩在路上歪歪扭扭,今晚萧茜是回不了雅园了。
琥珀居。
屋内几声恨铁不成钢的怒吼,充斥着萧河的两耳。
“你还真是个好兄弟,简直毁灭王,早知道你这样不争气就不通知你了。”
“我怎么了?你说,你说。我们老二那里不好了,就允许她一朵花走尽万草丛中,老二干瞪眼?我这是叫他懂道理。”
“道理个大头鬼,闫妮只会越来越讨厌。”
她这个哥哥是说不通的,平时就不少根筋,现在是筋都没有了。一心想着兄弟好过…可曾想过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要假装。
顾铭自请回了自己的小窝,省去了一个麻烦。最安静的还是何安。
萧家与何家是世交,几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就经常跟在他背后要糖吃,长大了就喜欢跟在背后当个小迷妹,大学的时候学校很多人追他,总是把她供出来当做挡箭牌。事后还夸她两句,说句谢了,哥哥下次请你吃冰淇淋。这个爱吃冰淇淋的习惯就是这么养成的吧。他对别人总是冷淡,而自己因为特殊的关系得到了“哥哥”般的照顾。
渐渐地,她对于何安这个人有了更多的说不清,道不明。自己对他到底是有过悸动,还是在无数句哥哥当中慢慢褪去。
多情种。他们几个对感情都一样,痴。
这夜晚,没有以往的热,还是会汗流浃背。孕妇就更受不了了,闫妮有些抱歉让舒子柠跟着出去了。将她安全送回家又折回送伯廷到酒店去。这初来乍到的,这完全陌生的城市,总得有个指路人。就好像她刚来的时候,贺安就是她的明灯。
后来,那盏灯再也不是她的。
每个人都会有一种感觉,越是在意的人在越不想见的时候,总能恰如其分的遇见。不知道是该感激上天的成全还是该感激世人的捉弄。
“等你这么久,却等到这一幕。你就这么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