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孙淼淼从小就模仿他傅姐姐,傅姐姐穿什么样式的衣裳自己也要一模一样的,从花色到绸缎到大小他都偷偷摸摸的弄了回来,结果又被孙老爷一顿毒打。
这些年孙淼淼所受的家法桩桩件件都与他傅姐姐紧密相关,孙淼淼每受一次家法,心里都会默默记下一笔,只要能与傅姐姐白头到老,这点伤痛又算什么。回想到这些年的苦痛,孙淼淼转过脸,看着傅姐姐的局促还有丝丝窘迫,他露出了自己的小兔牙,外面好像有人,孙淼淼朝青丝使了使眼色。
青衣赶紧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岁寒,岁寒拿着金疮药站在门外,正准备敲门,青衣就来开门。
你来作甚?青衣嘟着嘴没好气的问道。
王爷要我送金疮药过来,这是王府里上等的药材,专门针对跌打损伤,岁寒垫起脚尖递药给青衣,偷偷的用眼睛扫视着里面的男女,粉面书生早就换了一身翡翠绿长衫,背朝大门坐在铜镜前不知道在干什么,傅小姐则坐在与他不远之处,二人相聊甚欢,也不见粉面书生挨过揍,像个没事人一样。
青衣接过岁寒递的金疮药,推他出去总是推不动,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两只眼睛疯狂的朝里面打探,青衣拦都拦不住。
听得门口两个人的拌嘴声,傅宜宁闻询过来,
你们二人休要争论,这么晚了,岁寒你怎么过来了,傅宜宁缓缓地来到了岁寒对面,微微一笑朝岁寒点头示意。
“傅小姐,我家王爷听掌柜说,您刚刚带了一个受了伤的小兄弟的进屋,特让我送上王府里上等金疮药过来,这药专治跌打损伤,好让您的这位朋友早日康复”。
“那就谢谢你家王爷挂怀,药我们就收下了,还请你转告王爷,我家兄弟确实伤了身体,我们打算在客栈静养几日,若是王爷时间紧,可以先启程的不用等我们,要是耽误王爷行程,我们几个人的命恐怕都担当不起”傅宜宁朝岁寒弯腰行礼,抬头说完话,含笑看着岁寒一眼。
岁寒被这一眼吓得打了一个寒颤,这哪是在笑,这明明是在下了逐客令。岁寒朝傅小姐抱拳行完礼,灰溜溜的消失在门口。
怎么样了,他们二人在房中干什么,这都快一个时辰了,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子在她房间里到底在干什么,你快把你看到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本王。赵怀先坐着茶桌边,拿着酒杯喝了一口闷酒朝岁寒吼完。
“王爷,二人衣衫完整,那小子咋就换下了进门时的缎子,穿了一件湖底绿的长衫,坐在铜镜前,傅小姐则坐在一边,二人不知道聊到什么事情,只听道傅小姐笑的花枝乱颤”岁寒低着头弯腰弓起身子毕恭毕敬的回答。
“笑的花枝乱颤”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么?赵怀先捏着酒杯,黑着脸又憋着火给自己斟了满满的一杯酒。
嗯、、、小人、、、小人、只看到傅小姐在椅子上笑的满脸通红、、、不是花枝乱颤。岁寒嘭的一声直接跪在地上磕头,结结巴巴说着。
赵怀先头都没朝地下的人看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边的酒,还有么?
本王让你拿着金疮药过去,人家就没说一句谢谢?
说了,说了。人傅小姐收到金疮药感到意外,也对王爷感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