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板牙怎么啦?”
陆雨葶顿了顿:“现场只有一人丧命,是个瘦弱的男X,致命伤来至脖子上的劈砍,半个脖子都断了,凶器是一把铁锹,上面验出了板牙和瘦弱男的指纹。”
“可是,当时板牙被迷晕躺在车里呀?”我说道。
“我们赶到时,板牙躺在你旁边,手边就是那把铁锹。”
我忽的坐起:“那他也是要救我才这么做的!”我激动的说道。
“但板牙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的证词对他很有利。而且我们的确在车内找到了乙醚。”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信息被我忽略了,那J个人虽然被我上伤的并不致命,但如果不及时止血处理,还是会失血而亡,按照伤口最多的那个计算,陆雨葶赶到的时间应该是在20分钟之内,如果按照路程从本市出发根本不可能实现。
于是我问出了自己的疑H:“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天我们分开不久,就接到了陌生人发来的信息,对你们情况进行了详细的描述,还附带了照P以及J条不同的路线…”
陆雨葶马上向总部汇报,张万良调出了J乎所有的刑警在各处关卡紧急布防,另一部分刑警沿已知线路寻找,后来陆雨葶单独接到一条地址信息,到的时候现场竟然连一个能站起来的人都没有。
“遭了这是调虎离山!”我惊道。
如果只是单纯要杀我完全没有必要暴露行踪,这样一来绑架我的那伙人就成了弃子,而弃子的作用无非就是吸引火力。
陆雨葶表情沉重的说道:“被你说中了,警局哪里发生了,劫狱事件!”
“是什么人?后来呢?”我迫不及待的想听到答案。
“是崔六,给他跑了,当时所有的警力都在寻找你们,被他们钻了空子。”说着陆雨葶的手搭在我的肩膀,微笑着说道:“但庆幸的是,我的吉祥物没事,不但没事还全须全影的回来了!”
“什么叫全须全影啊?我又不是蛐蛐。对了!我认为这次劫走崔六的,应该就是崔六想要加入的组织做的。”
“有什么根据吗?”陆雨葶表情严肃的问道。
“你想啊!崔六那伙也就是乌合之众,即使有未落的,估计也掀不起什么风L,但这次不同警车人员,所有的计划,更像是经过了精心策划的团队协同作案。”
身T像散了架,没有一处不痛,只能坚持着跟随陆雨葶到警局,为板牙作证。此时的警局已经忙作一团,人人都是行Se匆匆。
因为事出有因,板牙的行为被定为正当防卫,这也是警方那边酌情处理的结果。
后来我悄悄问过板牙,当晚是怎么在昏迷的状态下救我的,板牙也说不清楚,他只说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一个白衣nv人告诉他‘黃响有危险’,之后便是梦魇般的半睡半醒状态,可是身T却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