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为何不曾听闻?”彦卿皱眉,“将军也未曾与我提起过他还有你这位同泽...”
“你回去问问他就知道了。”镜流如此回应。
显然并不打算向彦卿说明自己与景元的关系。
又转移话题道:“不要紧的,小弟弟,我与你无冤无仇,也没想过要对仙舟不利,这罩黑纱,正是我不愿触景生情,身陷魔阴,再造狂孽的证明。”
“这...”彦卿愈发语塞。
以黑纱遮眼,倒的确是仙舟人压制魔阴身的一种手段。
难道我错判了?
彦卿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再加上镜流口口声声称自己曾与景元“共事”。
愈发让他迟疑...
若我把将军大人昔日同泽押入幽囚狱,定会闹出笑话...
就在他托着下巴犹豫不决时。
镜流再次开口:“我来这里,只为捉一个人,和你同行倒是正好。”
“你也是为了...星核猎手而来?”
幸亏彦卿及时改口。
没将那个名字说出来,而是用“星核猎手”代替。
后方丹恒倒也没听出什么。
只是不解镜流为何也会盯上星核猎手。
毕竟在他眼里,那个男人此刻还被关在幽囚狱里呢!
以罗浮云骑与景元的手段,肯定不会让他轻易越狱。
他和彦卿追捕的目标,大概也是星核猎手中的其他成员...
“没错,”镜流点头,“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也定然不是‘他’的对手,有我同行,才不会枉送性命,小弟弟。”
“哼,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劝你别小瞧我的剑。”彦卿冷哼,非常不满镜流如此轻视自己。
更是看向丹恒:“何况有丹恒先生与我同行,这就够了。”
镜流也看向丹恒,似乎在审视现在的他。
丹恒:“。”
片刻。
只听镜流轻笑:“若放在从前,说不定他还真能保你,但现在不行。”
丹恒:“。。。”
“什么意思?”彦卿皱眉。
镜流却不打算解释,而是再次转移话题:“我不想和云骑军同室操戈,不如这样,咱们来比一场。”
“就用眼下遍布工造司的孽物与失控机巧试剑,瞧瞧谁的剑更快,斩的更多,如何?”
彦卿挑眉:“若是我赢了呢?”
“呵呵,那我自然愿赌服输,束手就缚,随你去幽囚狱受审,任凭处置。”镜流轻笑。
又提醒:“但要是我胜了,你需同我分享星核猎手的行踪,如何?”
“彦卿,别忘了我们路上已经耽搁过许久。”丹恒皱眉提醒。
倒不是不忍心看他被“师祖”教育。
而是想早点完成任务,尽快和列车组同伴汇合...
彦卿冲丹恒微微颔首。
示意自己有分寸。
这才向镜流:“云骑不可将公务当作赌注,何况你赢不了。”
“我喜欢你的自信,不过‘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对不对?”镜流用他刚才说过的话反问。
丹恒刚想再次开口,提醒他别中了激将法...
不料彦卿已经点头:“好,我和你比上一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