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工藤新一那开了挂的推理能力,多接几次电话,信繁都害怕自己的马甲保不住。
“啊嘞嘞?浅野哥哥在跟朋友打电话吗?”
柯南的身高决定了当他出现的时候,往往都能吓人一跳。
信繁面不改色地对琴酒说:“现在你知道原因了吧?再见。”
然而当他准备挂断电话好好应付柯南的时候,却发现他跟琴酒的通话早在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对方挂断了。
……岂可修!!!
好歹他诸伏景光也是成功卧底组织多年的高层,就这么没有排面的吗?
“浅野哥哥说的知道什么原因是指什么呢?”柯南继续装可爱,卖萌。
心情不佳的信繁平静而又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说:“我在跟工作伙伴吐槽身边有个非常聒噪的熊孩子。”
“……啊哈哈。”
“柯南!你又在干什么?”毛利兰及时赶到,揉了揉柯南的脑袋,“别打扰浅野先生。”
……
一个多小时后,一个穿着得体,戴着斯文眼镜的男人从警察署走出来。他的脸上还带着计谋得逞的笑容,简直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
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疑。
没过多久,毛利小五郎终于也从警察署出来。只是与之前那个男人完全不同,他的表情可以说是非常沉重了。
“爸爸,怎么了吗?”毛利兰担忧地问。
毛利小五郎却一言不发地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信繁和毛利兰相视一眼,都决定先离开再说。
等到车门关闭,毛利小五郎忽然一拳打在了车窗上,差一点把玻璃打碎。
“……”信繁无奈地抚额,“毛利先生,就算您心里很不爽,也请不要拿车窗撒气。”
“抱歉抱歉。”毛利小五郎的态度倒是很好,“只是那个叫阿部丰的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五十万的委托金,简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结果原来是让我给他做证明!!可恶,真是可恶啊!!!”
“阿部丰先生有解释他为什么要让您跟踪根岸正树吗?”信繁问道。
“他说是根岸正树自己觉得有人要谋杀他,所以帮忙请侦探看着点。”
“是吗?”信繁的眼神幽暗不明,“根岸先生倒真的很信任阿部先生呢。明明是威胁到生命安全的事情,也能够全权交给阿部先生处理。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自己请侦探把。”
“所以才说阿部丰实在是很可疑。”毛利小五郎愤愤道,“一定就是他杀的人,可那家伙偏偏有不在场证明。可恶,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不在场证明?”柯南探了一个脑袋。
毛利小五郎语气不善地解释说:“我的跟踪可以证明根岸正树直到周六晚上都还活着,死亡时间只能是周天。但是阿部丰那个家伙从周六到周一都和同事在九州旅游!”
柯南想了想,提出质疑:“九州离东京并不算很远,中间他是有机会返回东京作案的吧?”
毛利小五郎闻言脸色更糟糕了:“可是他和同事在九州的照片可以证明,中途他最多只有两个小时的独处时间,根本来不及往返。”
这是完美的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