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全身心征服!
……
因体质特殊,在做那不可描述之事时,凌九霄是个正常得极其过分的男人,征服欲更是强得没边。
不然,他也不会同意组建凌霄盟。
更不会同时娶回五位夫人。
随着武功的不断增强,他某方面的战力也是愈加凶猛。别说只有五位夫人了,即便再多几位也不够他杀伐。
若不是习成了九阴之体的李梵音,以强悍的战力承接他半数以上攻势,其余四位夫人怕是早就畏之如虎了。
因此,夫人群再增加白芝蓉一个,他并不嫌多。
尤其白芝蓉还是一个让他颇有好感的大美女。
……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而且身体还吃得消,那凌九霄为何不提早收了白芝蓉?
难道是碍于段姝馨?
她们毕竟是表亲,感情之深更是胜过很多亲姐妹。如果一并娶了二女,于伦理上她们怕是会产生心理障碍。
障碍确实有,但并非来自段姝馨。
一心想促成女儿与凌九霄婚事的白高峰,恰恰成了最大的障碍。
因为在凌九霄心中,白高峰就是他的亲大哥。
哪有小叔叔娶大侄女的道理?
还讲不讲伦理道德了?
白高峰父女、段姝馨等一直生活在这块大陆的人,并不知儒家思想为何物,是以认为这很正常。但在大华夏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凌九霄,却过不了自已心理那一关。
可白高峰却认定了自已。
白芝蓉也是一副非自已不嫁的架式,这就让凌九霄深感为难了。他不想成为自已心理上的罪人,更不忍白高峰父女日渐消瘦。
就在他准备宁可自已受累和遭受心理的谴责,也要收了白芝蓉时,李梵音却使出了一记妙招。
这让他如何不喜?
是以才会有闲情逸致跟白高峰当众‘打情骂俏’。
……
见凌九霄陷入沉默,白高峰暗呼不妙。
不由得对爱女更是心痛和惋惜,同时也对自已当初跟凌九霄称兄道弟的举动很是后悔。
为何后悔?
因为他想明白了。
白高峰是个喜欢动脑的人。
经过冥思苦想,他终于想通了――
凌九霄既然同娶五女,说明他是个博爱之人。
既然博爱,那就不会在乎多娶一个蓉儿。
毕竟,论才情家世,论性格容貌,论感情基础,爱女并不输五女多少。
他为何独独对爱女的秋波装聋作哑?
不正是担心娶了蓉儿后,咱俩的兄弟情谊变味么?
对爱女无情,其实是因为太看重跟自已的感情。
他不愿因为娶一位夫人,导致失去一个挚友。
夫妻如衣服,衣不如新,不满意可以更换。
兄弟如手足,血肉相连,斩断就不可再续。
道是无情却有情。
唉,我父女如此对他,其实是在难为他啊!
……
想通个中关键的白高峰很是欣慰:并非我家爱女不如人,并非凌家小子不重情。
其实,他也不想失去凌九霄这个挚友。
客观而言,无论敌人,还是朋友,皆无不承认:凌九霄确实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可惜,待得白高峰想通此节时,木已成舟。
他跟凌九霄的友谊已是坚若磐石,再难破坏,也不容许人为破坏,更不甘亲手毁掉。
这也是他给凌九霄出选择题的原因。
“要么你娶了她,要么给她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此言,给凌九霄留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凌九霄身边人,以及他所认识的人,青年才俊多如牛毛,让白芝蓉跟在他身边,嫁出去的可能无疑很大。
爱情这个东西,谁也说不清楚。
有的人,只要一个眼神肯定,就会牵手成功。
有的人,任你软磨硬泡,仍是分道扬镳。
……
凌九霄的沉默,让白高峰很是忐忑:不会这小子连媒人都不想做吧?自已不娶,又不愿别人娶,恁地霸道!
好在,凌九霄并未拿捏多久:“成!我郑重承诺,芝蓉的幸福生活就包在小弟身上了!前提是,你得对江汐武林盟尽心尽责。”
“成交!可是我大哥他会答应我出任盟主么?”
“这个就无须白老哥操心了!”
达成共识的二人,愉快地结束了传音,再次转为真刀明枪的炮仗。
二人多年的交情,养成了一定默契。
根本无须暗中交流,就知道要在众人面前演一出戏。只有来之不易之物,才会知道珍惜。
主动争和被动接受,完全是两个概念。
不得不说,这对忘年交,确实很绝!
……
白高峰继续他的不要脸表演:“掌声响破了天也没用,这个盟主白某确实做不来,也不想做!”
凌九霄开始逐一反驳白高峰之前的说辞:“你说你老了,可武者都知道,对于寿元长达四百年的一品大能来说,四十八岁正是青春年少时。
你就不想趁青春年少拼搏一把?
你说你早已看淡了人生,你说你早已淡出了江湖,可人生却并未看淡你,江湖也未淡忘你。
现在你不正处于人生的十字路口?
不正置身于江汐武林这个小江湖之中?
你说武功和头脑都生锈了,可武功又怎么会连升两个大等级,一举步入当世顶尖高手之列?还有,你的纸厂和当铺生意,为何会如此火爆?
太过的谦虚,就是骄傲!
老哥你如此低调,让江汐武林情何以堪?”
掌声,响彻云霄。
……
凌九霄这一席话,有理有据。
让口才本就远远不如他的白高峰无可辩驳,只是使出耍赖绝技:“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任你掌声吊炸天,反正我不做这个盟主,太累!不如饮酒品茗来得逍遥。”
众人闻之,又是好笑,又是担心。
凌九霄则是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大发:“一根筋!理,看来是说不通了。别怪我用强,这都是你逼我的!”
白高峰脖子一梗:“怎么,你要赶鸭子上架?”
“正有此意!”
“你要怎么赶?”
“很简单,用大棒赶!”
“赶也没用。”
两人的战争,从摆事实讲道理,直接升级为论身份讲地位。别人要求之不得的盟主之位,这二人却一个抵死不受,一个死命硬塞。
这对忘年交,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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