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心里林嬷嬷也是给她吃了一记定心丸,告知了她两三回之后她便请府医来给二格格瞧了瞧,对外只说二格格有些着凉,东院这下借此也彻底紧闭了。
也不会再给钮祜禄氏去拜见的机会和空隙了。
四爷那里,对府里的动向知道的比李沈娇还要清楚一些。
他对于府里的新人都不算太过关心,对于孩子们的关心是远大于对女眷的关心的。
他听了苏培盛的禀报之后眉头都没皱,只是很轻地按了按眉心。
今儿个和三哥吃酒,他“酒量不好”,又占理,等着三哥彻底吃醉了他还尚留存着几分清醒,只是这会儿后劲儿上来,难免还是有些昏昏欲睡。
苏培盛见状连忙把醒酒汤端上前:“宫里娘娘那里一切都好,就是十四阿哥不小心骑马摔着了,不过这些日子也已经养的七七八八了。”
十四阿哥这回并没有跟着随行,因为在皇阿玛考教年纪小些的几个皇子的学业功课中,十四阿哥是唯一一个没过的。
期间还因为十三阿哥仗义给十四阿哥打眼色,也挨了罚,不过十三阿哥只是小惩大戒,被皇阿玛口头说道了两句。
这回南巡十三阿哥还是跟着随行了的,十四那猢狲,就直接被皇阿玛点了不让跟着随行。
不过这些日子来十四阿哥倒是写了不少信给四爷,显然是在宫里憋坏了,有许多的话要吐露呢。
也是,这回南巡小一些的阿哥全都带上了,乾西四所里算是只剩下十四一个,年长些的留下的也只有监国的直郡王和身子不便的七爷。
十四阿哥自然不会去找直郡王玩,七哥倒是个好脾气的,只是却不能和十四阿哥一起在马场上骑马射箭,十四年纪虽小,但也不会拿这事儿去戳七爷的肺管子。
于是他便只有一个人打发时光了,于是给四爷写来的信每回也是如同雪花一般的洋洋洒洒数不清。
四爷闻声更头疼了,他按着眉心,片刻之后才道——
“爷不在府上,对外是封锁府门,府内——给额娘那里说一声——”
四爷在外头到底不好发话,也是给福晋一些颜面。
后院里头的事情总归是归福晋统管的,福晋管理不当四爷出面也难免会有些驳了福晋的颜面,让额娘来出面便合适的多了。
和当初进府的李氏和白佳氏比起来,今岁进府的钮祜禄氏和刘氏似乎都不算太安分。
上位者似乎都喜欢给底下的奴才下定义,就像一开始四爷对李沈娇也会有些个人己见一样。
只是端从钮祜禄氏和刘氏近来的一些小动作来看,四爷心中评价的这一句“不安分”也是不可避免。
四爷傍晚回到府上的时候都还有些昏昏沉沉,虽说他是去灌醉三爷的,但是四爷也绝对是喝了不少的酒的。
难得,四爷并没有去李沈娇那里或者是白佳氏那里,而是直接去了前院。
这处宅子的前院在这些日子都跟空置下来了似的,毕竟四爷大半的时候都是歇在了李沈娇的院子里头,白佳氏那里也去过两回。
左右四爷这一觉睡下的时候还有些不大适应。
等圣驾启程前往苏州的时候,四爷骑在马上的时候脸色都有些不太好。
无他,都因为四爷在前院这两日睡的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