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啥是啥 ,一点也不会顾及你的感受。
那扎进的针,还带拔出来,就为了让别人练手?没有医德啊!”
温知瑶看了夏子陌一眼,有些晕针的夏子陌连忙摇头。
她回了苏暖一句:“我学会了!”
夏子陌吁了一口浊气。
这一切,都被护国公夫人看在眼里。
暗道:想不到知瑶现在就知道关心我那混账儿子,不错。
打完针后,苏暖对护国公夫人说道:“夫人,我巳时要和知瑶出发,去给温国公夫人看病。
这药打不完,让墨白来拔针,我们先走一步。”
苏暖向护国公夫人笑着,眨了眨眼睛。
护国公夫人何等的聪明,一点就破。
她站起来:“我也得去趟温国公夫人的娘家,也让老夫人知道她女儿病了。
这事也不能瞒着,人多热闹。
我也要走了,墨白,照顾好你们家主子。”
护国公夫人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饶有兴趣地说。
几人一起向外走去。
苏暖几人一路西行,来到了温国公府的门前。
半夏下了马车,“这位侍卫大哥,请通禀一声,回春堂的女神医到了,为温国公夫人看诊。”
门侍一听神医到了,很有礼貌:“夫人有交待,神医到了,立刻放行。
请随在下到大夫人的院子。”
“请侍卫带路。”
到了大夫人的院子,院中有几个嬷嬷和丫鬟。
那个侍卫上前对一个嬷嬷说道:“李嬷嬷,回春堂的女神医到了。”
李嬷嬷满脸堆笑,忙把手中的托盘交给身边的丫鬟。
苏暖几人下了马车,知瑶戴着面纱,忍冬拎着医箱,半夏跟着。
李嬷嬷来到苏暖的马车前,“神医,可把您给盼来了!
一路辛苦,请随老奴进屋。”
苏暖点头示意,跟着李嬷嬷进了里间。
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药草气味。
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屋内有一张紫檀木雕花滴水大床。
紫色鲛绡的帷幔分别拉开,挂在鸳鸯吊钩上。
一侧有黄花梨八仙八宝纹顶柜橱,紫漆描金山水纹海棠式香桌。
床上躺着一位中年妇人,面色蜡黄,双目无神,尽显痛苦之色。
在床边,一位姨娘坐在那里。
她身穿淡紫百蝶穿花云缎裙,面带忧色。
一手拿着丝帕掩着面,似乎在拭着泪水。
口中还念着:“这可如何是好!
姐姐已吃了几日的药了,竟越来越重,定是那庸医骗人。
看到姐姐这样子,妾身就忍不住落泪。”
旁边还有几位小姐,站在那里,像是来请安,又像是来侍疾。
另一位站在床前的姑娘,身着粉色烟水百花裙。
头插着几支镂空的金镶玉花簪,耳朵上戴着嵌红宝石花形金耳坠。
她面容姣好,眼中泪珠点点:“母亲,紫洛真想替您分担一分痛苦。
宁愿这病长在女儿的身上。”说完,泪珠滚落。
还有一个姨娘打扮的人,坐在香桌旁。
她听到这些话,眉毛轻挑,撇了一下嘴,眼睛也斜视着,露出不屑的神情。
“大夫人,神医来了。”那个婆子走进来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