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让本还要正下一步的司空圳一怔,停下了所有动作,他埋在沈徽宁的脖颈间,高大的身子并不重,明显是自己承了力的。
沈徽宁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激怒他。
突然,脖颈间出来湿润的感觉,沈徽宁意识到了什么,但此时她的心,却已是没有半点波澜。
司空圳已彻底不是当初那个司空圳了。
在当初,她或许还会有些心痛,但如今,却只有羞辱和想逃离。
“朕也是喜悦过了头,才会如此。徽宁,没吓着你吧。”他撑起身,一双含泪的眼眸格外刺眼,在一刻刻蚕食着沈徽宁的意志。
她未回答,眼眸不肯直视司空圳,对他的问也不想回答。
司空圳发觉沈徽宁又不肯回应自己了,一言不发,就如同当年在冰棺里一般,无论他说再多,沈徽宁都只是会在旁静静躺着,永远都那副安详的样子,安详的让他害怕!害怕她永远都这样下去!
“你别不说话,徽宁…”他捧着沈徽宁的脸,想要让他直视自己,沈徽宁干脆闭上了眸子。
他滚烫的泪打在了沈徽宁面容上,滑进了眼窝。
她仍是紧闭眼眸,也一言不发。
司空圳埋头躺在她的身旁,紧紧握着沈徽宁的手、就这样,一觉到了天黑。
这是这么久以来,司空圳睡得最香的一次。
他总算是等到沈徽宁回来了。
不用再痛苦入梦寻沈徽宁了,现如今,沈徽宁就在他身旁。
司空圳乖顺的埋在沈徽宁颈窝处,还想更深入一些寻求温暖,不小心他的下巴磕痛了沈徽宁的肩头,沈徽宁吃痛叫出声,司空圳下意识醒来,忙道,“徽宁,怎么了?”
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该多吃点肉了,全身上下都只剩骨头,硌死人了。”
司空圳出乎阴鸷的反常,却憨憨笑道,“有在习武锻炼呢,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肉的。”
这一面的司空圳,出乎沈徽宁的反常。
他得是有多高兴,才会憨成这副模样?
“我饿了,我要起来吃饭。”沈徽宁大声道。
说完她正要起身,司空圳却率先起身,将沈徽宁的被子掖好,把自己当个宝宝一样。
“我马上让人着办,不,我亲自去做,好久没做烧鸡了,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说完,他转身命人给沈徽宁准备膳食,而自己却向了小厨房做沈徽宁爱吃的烧鸡。
沈徽宁颦眉,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司空圳的背影。
还记着自己在梦中叫肯德基的事情呢?
以为想吃鸡想到梦中都在叫着鸡了。
暗卫上前来,置办了山珍海味供沈徽宁食用。
这司空圳也真是够老实的,准备这么多,也不怕自己吃饱了不吃他的劳动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