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景音本在观望宁初染出来没有,听到白横的声音,一时间竟以为自己幻听了。
白横作为专门保护她的人,跟在她身边很多年了,从未主动和她说过话。
“白横,刚刚是你在和本公主说话吗?”
“是,公主,白横有话要说,你可否听我把话说完,再决定要不要找你要找的人。”
“你个哑巴有什么话要与我说的?”景音仿似看到了怪物,他一个从不开口的人有什么可突然要说给自己听的。
“你的生活不该只围绕着叶庭深和三公主,你可以选择没有他们没有痛恨的生活,不要再照着如今的样子发展下去了。”
这次景音和云妃的计划怕是有点儿大,一旦伤到了三公主,恐有大祸。
“如今的样子?我如今什么样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白横我告诉你,你只我母妃养的一条狗,不要以为你帮过我很多次,就以为自己和那些狗奴才有什么不同!”
“是。”白横眼里有很复杂的情绪闪过。
“还有你记住,他们欠我的,就一定要还!景舞加诸在我身上的羞辱,我要让她十倍百倍的还!”
就在这时,宁初染从丞相府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洛清舒安排的保护她的人。
街上发生的事传到丞相府后,洛清舒立马安排了人跟着宁初染。
她半点功夫也无,是该有人保护她,洛清舒懊悔自己差点疏忽了。
“这一点上,景舞倒真是适合叶家的儿媳。”
看着洛清舒忙前忙后,丞相大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景音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在不远处等着。
“宁姑娘,好巧啊!”
“你昨天为何要撞我?”宁初染警惕地尽量不靠近景音。
“宁姑娘是聪明人,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呢?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撞你呢?那马车,明明是冲着别人去的。”
“是吗?”
“当然是了,我今天这不是来负荆请罪了吗?宁姑娘要是不介意的话,不知可否聊聊?”
“你要和我聊什么?”
景音欲言又止,看了看宁初染身后的人。
“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与她聊两句就过来。”
“是,宁姑娘。”
宁初染跟着景音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但尽量让自己离侍卫不要太远。
“听说宁姑娘和叶将军青梅竹马,却偏被景舞横『插』进来,坏了姻缘。”
“皇上下旨,阿绎也是被迫。而且阿绎说了,她与二师兄婚嫁两不相干。”
“她说?她说你就信吗?你二师兄如今心思怎么样,我想你心里有数,不除掉她,你以为你能嫁进将军府?”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聊了。”宁初染不想再听景音说下去,此时的她,并不想把景舞当成敌人。
“现在不想聊没关系,宁姑娘什么时候想聊了就来找我。宁姑娘与叶将军青梅竹马,可惜了!”话语里好不遗憾。
在女子的友谊里,分裂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不必担心它长不成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