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模作样地跟大家解释夫人为了她被人下,了『药』,说自己如何如何愧疚。他活了这大半辈子,这种把戏见的太多。
这宁姑娘,也不是个天真的。
宁初染并没有回丞相府,她执意要求在将军府等景舞回来,江踪思量了一下,这样也好。将军是真的『乱』了,这时候送宁初染回丞相府,只会惊了二老,让他们跟着担心。
可万万没想到,她一到府里就跟大家嚷嚷夫人被下了那下流的『药』,江踪是真想拍晕她。
可谁让人家是将军的师妹呢?岂是他能管的了的。
此时,有真正关心景舞的,有等着看景舞笑话的,就这样一个个都凑到大门口等景舞回来。
宁初染依旧站在将军府门前哭,就算再不喜欢景舞的人,也被宁初染哭的心烦意『乱』,这个时候哭有什么用?这么说来,还是夫人好,从来不会哭哭啼啼,从来不会麻烦别人。
承画站在人群的后面,她不知道自己是和宁初染一样,在等着景舞景舞被毁了的结局,还是在等自己的结局。
她以为没了景舞,自己会开心,但现在的心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
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呢?承画啊承画,你真是可笑至极,为了一个男人出卖自己的人格。
“回来了回来了!”
宁初染也随着大家自觉往后退出一条路来。
只见景舞被叶庭深抱在怀里,浑身湿透,可是,衣衫整齐,依旧是她出门时穿的那一套衣服。
其实叶庭深有用披风将景舞裹起来,只是在快到府里的时候,将披风取了下来,他知道她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知道她在乎什么,他不能让流言带给她一丝困扰。
宁初染不可置信地向后退了两步,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从来就没有人有意志力可以熬得过合,欢散的『药』效!
承画缓缓闭上了眼睛,景舞,还好你没事。
无人再有心思过年,整个将军府都是沉郁的气氛。
整整一夜,『药』圣都在为景舞施针,直到天亮,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却不能真正的松。
“她怎么样了?”
『药』圣用很复杂的眼神的看了一眼叶庭深,“你跟我出来。”
“她身上的伤没什么问题,亏得她意志力坚定,『药』『性』也已解。只是这丫头之前在雪地里坐了一夜,如今又在寒潭里泡了一夜......”
“可是她的腿无法痊愈了?”
“不是,腿的问题不过要再多费些时日罢了,痊愈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往后,你们要想要孩子的话,难上加难.....”
叶庭深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被什么扼住了,不要孩子没什么打紧,只要她好好的就行了,可是小舞若是知道这个消息......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知我知,不要再告诉任何人,调理的『药』开好,就说是治腿的。”
“唉......她如今也在看医书,能瞒多久呢?”『药』圣『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天无情啊!何苦为难这些孩子呢?
叶庭深轻轻抚着景舞苍白的脸,当时,她一定很不安吧。
“不要怕,我来了。”叶庭深俯在景舞耳边低语。
睡梦中的人蹙起的眉头终于慢慢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