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这样的人!”
展澜根本就听不进去景慕的话。
景慕也属实是有些想笑,展云天到底弄了个什么货色跟在身边,这么容易就被女人利用……
“柳姑娘,好手段啊,能让展澜这么死心塌地的,说吧,为什么要害安雨?为什么要嫁祸给展云天?”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害安雨,什么嫁祸,与我无关,我不知道。”
直到柳澄冷漠地说出“与我无关我不知道”八个字,展澜才终于明白,自己是真的被柳澄利用了。明明是柳澄让他这么做的,如今却推的干净。
展澜只觉得心如刀割,他对柳澄而言到底算什么呢?一把刀?一颗棋子?他曾以为,柳澄起码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他的……
“柳澄,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柳澄装傻,景慕也不着急,反倒比刚才心情好了些。
“什么游戏,我为什么要跟你玩游戏?”
柳澄自知景慕说的游戏不会是什么好事。
“游戏很简单的,我问的话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剁你一只手,再不回答,就再剁一只手。手没了还有脚,脚没了还有胳膊还有腿,我可以问到你成为一个死人,你要不要试试?”
景慕说着抽出了侍卫腰间的刀,顺势在柳澄身上比划了两下,“你说先剁哪只手好呢?”
“景慕你敢!我父亲可是户部尚书!”
“我敢啊,我父亲可是亲王呢!”
“我就不信你敢!”
柳澄声嘶力竭,仍旧想赌一把。
“你们两个,把眼闭上。”
景慕回头朝长白和展沉砂说道。
长白听话的闭上了眼,展沉砂已经被眼前的景慕吓得呆在了原地,反应了一会儿才赶紧用双手把眼睛捂住。
景慕拿起刀就朝柳澄的手砍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双手被绑住,方才被景慕踹的趴在地上的展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站起来,冲了过来,将景慕撞歪了,砍到了旁边的倚子,倚子应声而裂。
柳澄看着那倚子,如果不是展澜,如今断的就是她的手了。
柳澄终于相信,景慕敢。
“哟!对你的新主子倒挺忠心啊!”景慕一脚踹开了展澜,“怎么就不舍得把这份忠心用在展云天身上!”
“景慕!”展沉砂看着在地上的展澜,突然有些不忍,“你......手下留情。”
景慕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那好看的丹凤眼里写满了不耐烦,展沉砂意识到自己说了很蠢的话,立马闭嘴,不敢再多言。
“柳澄,我问你,为什么害安雨,为什么嫁祸给展云天?”
景慕再次拿刀指着柳澄。
现在的柳澄已然不是方才的柳澄,一身的气焰全无,整个人瑟瑟发抖地答道,“安雨曾多次羞辱我,骂我是贱婢,我受够了,那天安雨和展云天一起走进了茶楼背我看到了,可是我等了很久都没见他们出来,就觉得肯定有问题。然后我就想办法约见了展澜,这才知道展云天把安雨弄到了解忧苑。我就想让安雨身败名裂,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贱婢!所以我就授意展澜害她......”
“你们两个,现在跟我去御前,把这番话当着皇上的面老老实实再说一次,要是敢在御前反口胡说,你知道下场。”
景慕用刀指了指那被劈坏的倚子,对展澜和柳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