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哈欠!!”
紧接着,像是开启了什么大门,苏缈跟醒转过来的谢蕴和也齐齐打了个喷嚏。
“这在树上挂了一晚上,还当真得了伤寒了,我知道有一种草药是专门治疗伤寒的,我和谢蕴和他们去找。”东南揉了揉鼻子。
他们这个你爸爸小队当真是全员伤残了,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鬼面郎君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只怕受的伤不会比他们浅,否则,小七怎么都不让他出手了。
反而两人费劲儿去找了藤条。
..........
“东南兄弟,这可是草药?”谢蕴和白着一张脸扯来了一大株毒物,红艳艳的,还问的分外认真。
“东南兄弟,这一株呢?”苏缈也拿来了另外一株焉了吧唧的杂草。
“谢二,苏三,不是这个,你们再仔细看看我画的图册。”东南几乎想要挠头,再三用指头指了指重点:“有五片叶子!不是红的!”
谢蕴和及苏缈视线再次交汇在图册上,歪歪扭扭,几乎糊成一团的画册:“......”
倘若天下医师手稿皆如东南兄弟一般,只怕要无辜枉死不少人。
这头。
原地等待的许声声看了看身侧的青年,闭目小憩,侧颜沉俊矜贵,气度自然不用说是万里挑一,是她喜欢的人呀。
她喜欢的人如今不过也才十七岁,尚未及冠,在她们那个时候,根本就是不知事的年纪,整日只会想着去哪里玩,有什么好吃的,甚至就是读书都是三心二意,花着父母的资源,做着天真的事儿。
可啊朝仅仅十七岁,已经经历过了那么多磨难,没有靠任何人,一点一点的走上了正二品都统的位置,并且将这个人人觊觎的位置坐的稳稳的。
将来,他会走的更远,他的未来由她改写,除去所有黑暗,只会剩下光明。
他会成为受世人爱戴的明君。
到那时,她的使命也完成了。
她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眉头,那么多苦,她的啊朝在没有遇到她之前是怎么一点一点的撑下来的啊......
她指尖刚落在他眉间,小手又被抓住了,顺带,他将她身上的披风给她又裹紧了些,嗓音低哑沉沉:“往后几日离他们远些,感染风寒又厌苦,小七会哭。”
“哥哥没睡?”许声声抬眸。
“嗯。”幕今朝眼眸并未睁开,只是双手温柔的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那哥哥睡会儿,小七不走,就在这里。”许声声看了看他疲惫的面容,嗓音很轻很轻。
幕今朝没有应声,不过当真也放松下来,缓缓睡去。
许声声等他睡着以后,轻手轻脚的爬了出来,再将披风搭在他身上,仔细检查了一下,盖的严严实实的不透风,这才放心的开始在周围收集了一些干柴。
她白皙指尖微微一动,一簇火苗当即升了起来,带来了源源不绝的暖意,暖人心脾。
与此同时,东南三人也回来了,在他刚准备大大咧咧出声的时候,许声声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又指了指闭眸的青年。
东南恍然大悟,表示明白,索性垫着脚走到火堆旁,压低了声音:“小七,不错啊,这才多久时间,你都能学会生火了!”
他比了个夸赞的姿势。
许声声笑容甜甜:“当然是哥哥教得好,我哥哥可是什么都会!”
“你们出去有好一会儿了,可有找到治疗伤寒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