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番,朱标退后,康有名指着星仔:“滚,以后都不要来上班,来一次打一次。”
星仔就看我,可怜巴巴,“师父~”
如此,我叹口气,让星仔过来,在我桌前站定,温和语调道:“阿星,你跟我这么多年,技术技术没学到,做人做人没学到,现在技术是康科长一手抓,我管不到,他说怎样就怎样。”
星仔就傻眼,泪水哗哗。
我从桌下拿出一盒月饼,打开,里面是个铁盒,盒子里是四个月饼,我把月饼倒了,然后从礼盒里往外拿钱,拿出四沓,放进铁盒里,给星仔。
“拿去吧,算我赔你的,这么多年师徒情分尽了。”
星仔傻愣愣,看着盒子想拿不拿。
康有名上前把盒子拿了,往星仔手里塞,而后扶着他后背:“走,我送你出去,辞职单不用写,工资会打你卡里。”
言毕推着他出去,朱标也对我道:“刘总,我去忙了。”
人走完,就剩严力,我让他先把门关了,而后拍桌子,“你是不是脑残?多大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不知道?你炫什么?你赚了多少钱你炫?现在好吗?让别人点你炮你舒服?”
严力低着头,表情恐惧,又带着委屈,不多时就掉眼泪。
康有名回来,对我报告:“我亲手把星仔送出去了,他厂牌我收了,也给保安交代了,以后永远不许他再进咱们厂。”
如此我笑笑,“辛苦,晚上收工早点,叫上朱标,我们出去玩玩。”
晚上八点,带着康有名,朱标,以及严力,四个人去了延边老饭馆。
说起来,这饭馆以前都不招待中国人,可三桑即将撤走,老板的店子又没法跟着走,还得继续运营,就只能拉拢中国客人。
我早在上次老崔请我们吃饭就留了电话,并且,那老板对我说,真正的饭费,根本没有那么贵。
我去吃一顿花三万六,他直接反我一万八。
饭不贵,姑娘更不贵,吃顿饭给五百,大把女孩来,就只是搂搂抱抱,又不做其他。
去老延边,他们三个都是第一次,各处都透着好奇小心,我则显得沉稳,点菜,点妹子,有条不紊。
几杯酒下肚,康有名对我竖拇指:“刘总,你真的,我做过这么多喷涂厂,你真的是这个,很牛皮,牛皮克拉斯,我从事涂装行业二十年,还没服过谁,你是第一个。”
如此我举杯,碰,那厮笑着,“来来我们交杯。”
两个大男人交杯喝完,朱标站起,双手举杯,态度也恭敬,“刘总,我经您。”
我就招呼他,“坐坐,都是自己人,不用这样。”
后面姑娘来了,三个人都放不开,坐在姑娘旁边乖的跟个处男一样。
老实说,我是不喜欢这些姑娘,摸摸揣揣没意思,但这场合,我要不乱,他们三个能老老实实坐到饭毕。
想想摇头,把手伸进旁边姑娘衣服里,招呼他们:“来来来,都来,别冷了姑娘。”
如此,三个牲口本性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