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气势汹汹的，结果这么一弄，气势上便弱了三分。

“嗯？玖儿怎么了，发这么大火气？”

北冥笑笑，慵懒地起身，将散乱的衣服拾掇好。

玖歌一副“我很不想看见你”的表情，问：“那个大妖是怎么回事？为何对你那……朋友那么恭敬啊？”

荒芜森林里的大妖主子，修为就算没有灵尊级别，那也是灵宗巅峰，为什么会对银川那么恭恭敬敬？

“银川是他的祖宗，能不恭敬吗？”

“额……”

玖歌傻了眼，本来还想好好质问他的，结果这货说的这么干脆？

你就不能再墨迹一下？

再酝酿一下？

这么快什么都交代了？

玖歌像是好奇宝宝地看着他：“你说，银川是那只大妖的老祖宗？”

“嗯，同宗同源，银川的血脉比他纯净。”

何止纯净？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呵呵！”

玖歌笑了下，突然瞅着他：“那么，银川本体是什么？”

北冥没说话。

玖歌在他周围转悠一圈，上下仔细打量，然后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的本体是什么呀？”

“玖儿！”

“嗯？”

“你在意我是……妖吗？”

北冥说完就对自己很无语，分明是神族，却将自己当做了妖。

不过，自从上古洪荒大陆破碎后，神族，仙家，魔族，妖族，人族，是可以互相转换的。

像他这样先天神族已经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