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真是奇怪的生物，从前他也被人如此盯过，只是不同的是，那时他被所有人追着击杀。

八十多年前的那次，也是他唯一一次靠近人族，他差点死在人城里！

听着周围对顾清璃负面的言论，慕凡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想出手去揍那些骂她的人。

却被顾清璃拉着，朝他摇了摇头，她听着周围那些人口中的废物、丑八怪、傻子、怪物等等，只是轻蔑一笑。

她这人向来不喜优柔寡断，不想跟这些人浪费口舌，这样改变不了什么，在暗处让欺辱她之人，痛不欲生多好？

“顾清璃你个臭不要脸废物，就会站着别人背后，这次试炼大会上，看我不将你打得跪下来叫奶奶。”

不知道从哪个缝里跳出来的顾馨怡，不管不顾地指着顾清璃的鼻子破口大骂，没有一点顾族小姐的形象。

不过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毁容再加上生父惨死，在顾家的地位更说是一落千丈，她没什么可顾忌的，对顾清璃早已恨之入骨。

“你个杀人凶手有鬼王撑腰又如何，试炼大会我一定会为爹爹报仇，让你这个丑陋的贱人跪下来学狗叫。”

顾清璃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跟个疯狗一样叫唤，被狗咬了还能咬回去不成？

顾馨怡的话，落入众人耳中，犹如一记惊雷，使得众人一片哗然……

“顾承志死了，二小姐是不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竟敢惹这个诡异的怪物？”

一旁有知内情的，满脸看好戏的神情，满脸不屑地讽刺道：

“之前大小姐领着其余几位小姐去薇园，大闹了一场，听说还将顾清璃揍得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