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现在这个局面，谁也不想看到。”拂灵淡淡道：“但在试之前我就说了，我拒绝。”

“你们若是允了，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可能允你。”拂灵的话才落下，玉溪的声音传来：“我们态度确实恶劣，也没必要和你说原因，我只想告诉你，就算知道你能唤醒流渊，在没有办法避开的情况下，我们还是会让你唤，因为找到天选神女是我们的使命。”

“唯有完成这项使命，我们才能继续下一项。”玉溪冷声道：“这是天命！”

天命？

拂灵偏头看向玉溪。

玉溪见拂灵看过来，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四目相对，四周温度骤然变冷。

清执站在两人中间，拧眉看着两人。

拂灵淡淡道：“天命不可逆？”

“对。”玉溪神情严肃的道：“拂灵，你的一滴血能唤醒流渊，说明你极为特别，也许你不认同天命不可逆这句话，但我们认同，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完成使命。”

“至于态度的事。”玉溪皱了皱眉，转而继续道：“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当然，如果我道歉了你还是生气，那我就没办法了。”玉溪皱着眉头道：“我第一次给人道歉。”

空间里面，听到这话的蛋蛋忍不住吐槽：“这是道歉该有的态度吗？”

“他们不是玉雕，是沙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