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种地的?”李良听到了这里基本上已经明白了秋雨凝的意思,这样的读白在电视剧里出现的频率太高了,对于现代人来说,只要起个头,结尾之时谁跟谁在一起就能猜个七七八八,所以他在震惊之中不免要再证实一下。
“嗯!呵呵,可能要让公子见笑了。”秋雨凝点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道。
“不会吧?”李良不可置信的随口说了一句,但心念一闪,赶紧又追问道:“你,你不是让那个李良花言巧语的骗了吗?难道你说的是他?”
“不!不是的,贱妾说的另一个人。他虽与那个贼子李良同是百草门的凡工,但他却是好人。”李良这么一问把秋雨凝也吓了一跳,她急忙神色有些慌张地解释道。
“哦,是这么回事呀!对了,你一大清早的来这儿干嘛?”李良听到她的话之后,心里头别提多乐了,不仅把那些狗屁担心全丢到了脑后,还很傲气地掸了掸衣衫,牛气哄哄地对她说道。
与秋雨凝的对话虽然没几句,但却让李良知道了三件事。第一就是她并没有认出自己。不管啥原因,反正是眼前的这位妖媚熟女并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位与她分离了百多年,曾被她追杀好久的李良。第二就是她后悔了。这些年来她应该在是修仙道路上走的很不顺,吃了许多苦,感觉当初捅自己是件很愚蠢的事,应该直接嫁给自己当媳妇,这样日子虽然平平淡淡,但却少遭了不少的罪。第三就是她对自己有了感情。也许是让色狼占过便宜,也许是傻傻的爱过受了伤,甭管是啥情况,她在百多年时间过去之后,比较来,比较去,最后还是觉得当初那个可以当猴子耍的农民工是最好的。
明白了这些的李良心里别提有多爽了。“想当初,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你拿大爷当根草,现在受了委屈伤了心,又拿大爷当个宝,世间哪有这种好事,什么都能如了你的愿?今天落在大爷的手里,就算不报那一剑之仇,也得使劲踩踩,解解气。”想到这里的李良,脸也沉了,嘴也撇了,原本半眯着的眼珠也跑脑瓜顶了,其造型怎么看怎么像压榨农民的土匪恶霸,要多狂傲就有多狂傲。
“贱妾,贱妾奉徐掌门旨意,特来向白前辈禀报贼子李良的详细情况。”秋雨凝被李良这突然的变化弄愣住了,好半天才恭敬地说道。
“哦,先等会吧,师尊还在打坐修炼,要等一会才能见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等着,别瞎跑,否则,哼哼……”李良很不屑地淡淡说道。
“是,贱妾就在这里等候。待到白前辈可以见贱妾之时,还望公子通报一声。”秋雨凝也从刚才的惊慌中恢复了过来,表情神色依旧如昨夜一般轻柔淡雅,软软唯诺。
“嗯,知道了。”李良美滋滋的在她身前晃了晃,不过眉头一皱,忽然想到可以从她口中问点什么,就一努嘴,又淡淡地问道:“哎,对了,那个李良现在是什么修为?”
“禀报公子,贼子李良现在是元婴中期修为。”秋雨凝见到李良的这副德性,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听闻李良发问,连忙躬身说道,举止之间比之刚才要恭敬了许多。
“不是吧?”李良闻言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脱口说道。故事是假的,那个倒霉鬼估计就是徐贵、仇志老头他们一伙的死对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编出来的,可他们就不怕露馅了吗?百多年前还是种地的农民工,这么短的时间就到了元婴中期,这瞎话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禀报公子,此贼子大量服食修仙者精元炼制的丹药,修炼速度是普通人的十倍不止,贱妾这里还有一些从他走狗那里偷来的丹药,足可以证明的。”秋雨凝依旧恭敬地回答着。
“呵呵,十倍啊?利害,真利害!你在这等会,我去瞧瞧师尊起来没有。”李良咧着嘴苦笑了一下,随后反复打量了秋雨凝几眼,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阁楼。
秋雨凝的举止虽然恭敬,声音虽然柔美,但话语之间流露出的意思却是坚定无比,不仅把故事编的是滴水不漏,而且还拿出了实物佐证,这让李良感觉到了可怕。不说刚才她在无心之时透出对自己的情意,单说现在她这番话语和表现,估计十个人中得有九个会相信,如果不是自己就是那个当事人,也会傻傻的被她所蒙蔽。没事吃饱了撑的在她面前耍高傲,想出气,那纯粹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当年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蒙的够呛了,现在还不长记性!要知道她这样的柔情就不能懂,十六七岁的时候就会拿剑捅人了,饱经沧桑之后又会咋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