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领景栋并未使銮披汶的野心得到满足,在战事间歇之际,銮披汶把泰军第1师改编成机械化部队,并决定再次向国挑战。1943年2月,在没有任何日本顾问参与的情况下,泰军第1师独自从缅甸北部向国云南发起进攻。
第93师在边境地带休整9个月后,已完全恢复战斗力,面对再次来袭的泰军,吕国铨也不再执行什么“衅不我开”的命令。抽调500名精锐组成一支国敢死队,然后悄悄摸进泰军第1师营地,焚毁不少泰军坦克,许多泰军官兵在睡梦成了刀下之鬼。初战告捷后,第93师以连为单位分散袭击泰军,大挫泰军锐气。在泰军疲于奔命之时,吕国铨师长又悄悄地集结起部队。第93师以277团和279团两个团的兵力向泰军发起总攻,泰军第1师溃不成军逃出国境内,1师师长差点成为国人的俘虏。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历史,所以陈锋知道泰国此时恐怕已经倒向了日本。因此他一方面提醒国民zheng fu小型泰**队的偷袭,一方面抽调了一支武装小分队。然后将他们派往泰国刺杀泰国du cai将军銮披汶。
陈锋猜的一点都没错,泰国确实已经全面倒向了日本。这个时间比历史上的泰国提前了整整一年半。
为了庆贺得到泰国这个难得的亚洲盟友,1940年4月25日,日本近卫首相发表广播讲话,大意是:“世界形势最近急转宜下,显现出惊人的变化。旧的世界秩序首先从欧洲崩溃,眼下就要波及到世界其他地方。我国必须谋求革新国内体制,而自己愿为此略尽绵薄。如果国内各种意见互相对立,彼此争执。就势必不能专心对外,以致左顾右盼坐失良机。”
“回想起来,政党一向有两大弊病。第一是,在建党宗旨上采取zi 诱主义、迷n zhu主义或社会主义,而三者根本的世界观、人生现就根本和我国国体不相容,这是今天必须迅速转变、彻底加以改正的。第二是,把结成党派的主要目的放在争夺政权上。这决不是通过立法机构来辅弼皇国政治的做法。因此,必须革除上述两种弊端,恢复日本的本来面貌,上体天皇意旨,万众一心,真心实意地为皇国效劳。”
“而且。问题决不止于政党而已,所有武、陆海、朝野、上下等各方面人士,都必须同心同德,忠实地遵照陛下的教诲辅弼皇国政治。这就是说,在这个新体制下。必须亿兆一心,体念天皇意旨。以便在这个世界形势发生历史性剧变的时刻,迅速妥善地解决国内外堆积如山的许多问题。而当我正在酝酿上述新体制的时候,突然拜受敕命组织内阁。因此,我必须首先谋求在zheng fu内部实行这个新体制。幸而陆海军之间以及陆海军与外务省之间取得了完全一致,精诚合作,因此我确信,内阁在坚定的方针指引下,今后一定能克服任何困难,勇往直前地阔步迈进。”
“现在关于方针略谈二、三。首先,在外交上,我认为必须始终站在帝国du li自主的立场上,走帝国独自的道路。虽然说是独自的道路,但它决不意味消极的自主外交。必须认识到,这不只是简单消极地应付世界局势的变化,而是要自己主动地指导世界的变化,依据自己的力量建立世界新秩序;因此我认为,外交政策不要为目前的动向所左右,必须考虑到10年、20年甚至于50年以后,始终要自主地、积极地、建设性地向前推进。”
“其次,在经济上,为了坚决推行上述外交国策,必须尽早摆脱依靠外国的状态,在这个意义上,帝国同满洲和国的经济合作以及向南洋方面发展的必要性正在日益增加。当然,在今后的短暂期间内,还可能有物资不足、供求失调的现象。对此,zheng fu将竭尽全力来确保国民的生活必需品。但是,这个问题的确是关系到一亿国民每个人的日常生活问题,因此,全体国民都必须抛去私心,一面积极致力增产,一面力行节约。大凡以奢侈逸乐为事而保持兴盛的国家,是从来没有过的。zheng fu也准备尽量削减预算,扣除不急需的费用,节省不必要的开支。对于民间是要进行种种统制的,但并没有想压制个人的创造性,摧毁民间希望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当此国内外的非常时局,必须指导全体国民,使之能够自报奋勇,心情舒畅,真诚地为皇国效劳。”
“最后谈谈教育。外交也好,经济也好,都在适应形势,准备克服巨大困难,实行一大转变。在这种时候,唯有教育方面还墨守成规,那是不能允许的。不,当想到国家前途的时候,应该说,国策的成败,国运的消长,关键全在于教育。所谓培育皇国国民我们不能停留在口头上或技巧上,而必须在其灵魂深处来实现它。历来的学问总是有一种玩弄抽象思维而不脚踏实地的弊病,对于这点必须进行深刻的反省。为了培养真正能够维护国体,担负国家重任的第二代国民,教育者本身必须具有尊重皇道的忠诚。zheng fu打算在这样方针指导之下来革新教育。”
从近卫磨的广播讲话不难看出,日本对于今后国家的走向已经有了决断。他所说的体制革新不过是为了加强日本军人集权的一个借口而已,君不见近卫大谈政党的弊端,大谈各界同心同德的重要性,其目的就是要把所有人都汇集到裕仁天皇以及大本营周围。
而所谓的帝国du li自主的立场上,走帝国独自的道路,其实质不过继续进行对外扩张对外侵略的道路。而近卫所说的经济方针不过是要把已经进入战时体制的日本经济,推向更深的层次的战时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