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竟然敢私闯火黎宗?”空间上霍然响起好几声利喝声,只见一道道光芒闪烁,纷纷向着姜离冲杀上来,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显然是不想多说解释了。
姜离眉头微皱,体内火法随之调动,数息时间,便演化出一个法阵悬浮在身前,接着口中开口解释道:“我持有书信前来,如若你们再敢冒死前来,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众人看着姜离身前浮现的法阵,一个个脚步顿有些迟疑不定起来:灵阵师向来神秘、未知,他们对此也是素有耳闻,一时间也没有着急动手。
“小小年纪,不要以为随便描绘出一个法阵,便敢来糊弄我们。”
人群中忽然有人怒哼一声,姜离目光一转,身前阵法霍然间驱动,顿时间,大团火焰之力开始凝聚起来,偌大个空间一瞬间便被渲染成滔天火海,一股凝而不散的yin郁、压抑环伺在整个空间,好似下一刻,整个时间便会毁于一旦。
原本叫嚣的身影,纷纷凝固在空间上,一双双眼睛显露出凝重震惊之se,似乎没有预料到,姜离身前那小小法阵,竟然会拥有这般令人深骇作用。
“我们火黎宗与你有何仇怨,你为何要这般做?”
果真是一个个人老成jing,直到姜离现在显露优势时,这些老家伙们才开口询问缘由。
姜离口中冷哼,口中利喝问道:“有何仇怨!?我还想问你们与我有何仇怨呢?我执着禹王书信至此,门下弟子一言不发,举剑便砍,我本来不与他计较,结果门下的长老话也不多说,举手便是想要置我于死地,怎么?真当我是酒囊饭袋,可供你们随意揉捏吗?”
伴随着声音传荡而出,整个空间发出一阵阵轰隆巨响,慢慢红光覆盖于整个虚空,空间上的火温开始逐渐升高起来,似是只要再过一会,便能够将整个火黎宗毁于一旦般。
上师们纷纷显露出惊骇之se,这般奇异之像,心里哪敢怀有半点侥幸,只见人群中一个上师行走向前说道:“现今正是非常时期,所以我们也会谨慎小心些,绝非是把公子当作是酒囊饭袋,如若有什么不对之处,就请公子见谅了。”
“既然公子乃是禹王女婿,我们宗主也与大禹王有些交情,这事就这么放下如何?”
有人做起和事佬,姜离心中不岔,他们既然说自己说是禹王女婿,那便表明他们已知自己的身份,但还是痛下杀手,如若不是自身实力强悍,更加身通阵法,怕是早已经被他们杀了,哪里还能在这多费唇舌,而现今这主动权既然在自己手里,姜离自然不会这样善罢甘休,而就在画面这样相持不下时,只听到一个幽幽之声回荡空间上,“你既然来到此处,便是有事所求,既然如此,你且进来再说吧!”
姜离身影略微犹豫,但还是根据他们的指引,落在火黎宫内,接着以灵识扫动,确定没有异象后,这才步入到主殿内,只见一个怒发狂张、满脸虬髯的身影,坐拥在主殿上,想来便是火黎宗宗主:黎纣!
黎纣看了看姜离身前法阵,声音略有些沙哑的说道:“你找我为了何事?”
“禹王特让我带了封信,你先看了再说!”姜离将信取出,准备看看对方的反应。
黎纣打开信封,初时还保持着随意,可渐渐的,神se却是逐渐凝重起来,姜离早已经将信看过,信上只说姜离想借用火源一用,同时还说了些看似无用话题,比如姜离看完四百阵卷,通过古船上的考验,获得一块玉牌信物……
黎纣收起信封,目光放在姜离身上:“将你身上玉牌给我看看?”
姜离眼睛微眯,但手上还是将玉牌递给黎纣,黎纣翻看几眼,这才将其还给姜离,“我知道你的来意,火源我会借予你。”
姜离眼睛微微一挑,从先前的举动上看,姜离心中已然不抱什么希望,却没有想到那块玉牌竟然拥有这么大的作用,能够让他做出这么大让步,想来这块玉牌果真是非比寻常之物,而就在姜离思索之际,黎纣却已经继续说道:“你现在可以将法阵收起了,你既然拥有这块玉牌,就算你与我有天大仇怨,我也不敢与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