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那个处处被欺凌，不敢怒不敢言的五小姐吗？

萍儿欣喜不已，看见凌无月买来的那身普通裙子，却又叹道：“只可惜五小姐命不好，长乐公主也是红颜薄命。委屈小姐只能穿如此俗物。”

说着萍儿很是愤愤不平：“分明您才是凌府嫡女，老爷心中却只有三小姐。今日就听说碧荷姨太又带着三小姐去天素行买衣服了！”

那儿一件衣服动辄都是百金甚至千金万金，就算是老爷也得思考片刻。然而那对娘俩却连眉头都没皱过。

“人各有命。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只需问心无愧便好。”凌无月说的坦然，萍儿震惊中回道：“小姐真是像极了长乐公主。”

若不是有这份清风傲骨，一介女流仅凭皇权加身，也无法使沧澜郡众人至今仍念念不忘。

吩咐萍儿去端午膳来，凌无月仔细拿出涯若明给的武器，竟是有些舍不得。

至于原因，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知道碧荷和三小姐现在是什么表情？”想到今日天素行的衣服店内，她仍是忍不住偷笑。

待碧荷和凌银华衣服上身，就像两只花枝招展的大黄鸡。前者金叶金缎，富贵得就像暴发户。后者橙色大花，庸脂俗粉都无法形容。

然，她俩左看看又看看。满意极了。昂首出了里间，正欲给涯若明一个惊艳。

没想却是空空如也，只有店主和伙计。

“那位贵客呢？”碧荷极为不满地尖声指责：“怎也不通知我们？”

“碧荷夫人，一共两千五百金。”努力憋住笑，伙计如此道。

“那么贵？”碧荷一听，贵的离谱。只恐凌澄生气责骂，但此时凌银华却拉了拉她，非买不可。

“我要了。尽快送到凌府，凌府账房结账。”

只要能捕获那位公子的心，这些付出算什么！碧荷合算着，来日自己女儿嫁与他，金钱权利，还不是勾手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