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地笑着。凌无月低头答题，默不作声。

只是，不过答了两题。竟然又断了！凌无月看了看周围奋笔疾书的人，监考官正用严厉的古怪神色看着自己。

刚想伸手，却瞥见坐在前头的凌银华偷笑的嘴角。虽然隔得极远，她以为自己看不见，凌无月却是看了个清楚。

“看来有人存心搞鬼呢。”望着四周，自己身上的目光出奇的多。监考官，看热闹的考生，凌银华，凌启渊……还有涯若明！

“啧。”大魔王的眼神含笑，似是深渊诱人坠入地说着：“快向我求助吧。”

偏偏凌无月就是不喜欢欠他太多。总觉得今日坑了他一把已经过意不去了，如今更不会主动求助。

纠结之中，笔却是再也写不出一个字。尴尬之中，就连坐在场外的众导师也将目光移到了凌无月身上。

咬咬牙，凌无月此时已然骑虎难下。情急时，她将手指含入口中。

咬合之间，鲜血滴滴落下。

不让我写是吗？我偏偏就要写！折断的笔尖沾着鲜血，一张洁白的试卷绽开朵朵血花。

瞧着她执拗的神色，场外的领队抚了抚自己的胡须，问：“启渊，这姑娘是你凌家的何许人？”

“老师，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凌启渊自然识得老师欣赏的模样，震惊地愣愣道：“是个无法修炼的废物……”

“是吗？呵呵。”领队轻笑不语。捧起茶杯慢饮。

这么一个执着且灵机应变的姑娘，凌家人竟然说她是个废物？仔细探寻过后，才发现她体内分明有一股精纯的灵魂之力散发而出！

饶是他这五重巅峰，即将百岁的老江湖，也险些漏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