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愤愤地咬着牙，凌无月的本性渐渐地涌了上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她现在甚至有屠了凌家的想法。

“你若是想，元武会的人动手便是。”

“我自己来。你的会长身份可是暴露了？”

毕竟是以元武会会长的身份进入的东离州，虽然他们一路低调行事，但是桑铅的出现实在是运气太差。自己带的都是些什么破路。

此时桑铅已死，虽然没有将消息传出去。但若是夜冬城追查，定然会有蛛丝马迹。

“会长是叶承。不是涯若明。”

冷静地如此说道，涯若明微微叹了口气，将小金鱼从他的储物戒中拿了出来。

翻着白肚子，已然是条彻头彻尾的死鱼了。

“真的死了？”拿着小刀刺了刺，凌无月不敢置信。这小鱼怎么看都是个油滑的大爷，莫非他惹怒了大魔王，被处以极刑？

“问出些什么来了吗？”

“我离开宫殿时，它突然就死了。”眯着眼，涯若明忽然有一个十分可怕的想法：“就好像它的生命与宫殿连在一起。”

这么说来，应当死了有大半月了。

只是这鱼根本没有腥气，也没有腐烂。浑身仍然金灿灿地发着光。诡异的小金鱼……

“主人。”黑戒中传来小天的声音，它急忙道：“这是上古时期留下的东西，就在它的鳞片上。”

“什么意思？要我刮鱼鳞炸着吃？”

凌无月突然有些无力，这个上古时代的各式各样，还能再多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