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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塔内，付古灵早已自顾不暇。千修的心魇发作得越来越厉害。刚开始还能轻轻松松地卸去他的魂力，如今折腾过这几天，已然有些力不从心。

与付古灵状态颓废不同，心魇却是越来越强力。甚至隐隐约约有控制千修身体，运用魂力更进一步的关系。

“付老，去休息一会儿吧。”

这日早晨，刚刚卸去千修魂力，三道封印保护的阵法布下。付古灵已然是满头大汗，“我再看一会儿。他的心魇发作得是越来越快了。保护灵魂的药液可还够？”

“我在加紧炼！”姚白大声回道。

这几日姚白过得并不比付古灵好多少。心魇是自外部种入，吞噬灵魂肉体而生。肉体还好说，这灵魂若是被影响了，这魂修的前途也就毁了。

姚白身为丹药系地位不高不低的老师。好歹也是六阶炼丹师的水平。如今却成日卯足力气，炼制着同一钟保护温润灵魂的药液，不断重复同样的事情。

甚至是越催越急。饶是姚白，都有些吃撑不住。炼丹这种事，考验魂力，更考验精神力。

因为千修这档子事，本身就急在心里，这炼丹的水平当然是掉了一截。质量差了，更要多炼，炼多累了，质量更差。如此恶性循环，姚白这把老骨头已然有些吃不消了。

“炼完这路，便去休息罢。”抹了抹额前的汗水，付古灵招呼了下秋海，三人正准备去一旁的地铺上小憩片刻。想来这心魇刚压制，清晨又是灵气最浓郁，灵魂最稳定的时刻。

的确是最适合休息的时间。

姚白长长地舒口气，望着这炉药液，刚想松口气结束炼丹，不想这时，他却瞥见千修的手指动了动。

“不好！这心魇似乎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