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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长！”

衡达宛若被雷劈中，站在原地愣愣地张着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竟然被学园长用魂力封了喉咙。

他好歹随了天南学园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可以这样！

“秋海，从预长老晋为长老。弥补衡达的空位。”

抬起一脚就将衡达踹出，学园长冷冷道：“若是不想外出游学，现在立刻废名，从天南学园滚出去！”

衡达惊呆了。难道他做的事，学园长都知道了？

“那些小伎俩，老朽会不知道？”

内心泛起绝望。衡达怎么会想到，那个默默无闻，平平无奇的船夫，竟然就是学园长？当时在学园里发现这个破破烂烂的老头，便随手打发去做了船夫。事实上一年也撑不了几次船。

是付古灵？付古灵早就知道他是学园长？

“学园长……您怎么……”

付古灵明显比所有人都不解。

“累了，坐会儿船夫，看看学生到底怎么样，也好。”本想一脚踹上凌银华，刚刚抬起，立刻转换方向，将飞扑上来的凌启渊踹出几丈。

厌恶地皱着眉，学园长问：“谁收的学生？太差。”

“是沧澜郡的学生！”秋海这才从震惊喜悦中回过神来：“薛文带队去的。有个好苗子叫凌无月，真的很好的！”

这么重要的事无月月竟然没来，秋海有些替她着急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