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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若明的嘴角抽了抽，怎么觉得自己的小丫头被别的小丫头拐走了。

魂力一动，凌无月只觉得怀中一空，小五就凭空消失了。

“上古时代的武器吧。”凌无月歪着脑袋分析说：“你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她的奇装异服很奇怪？”

“嗯。”涯若明应了声，右手指尖轻轻一勾，一对侍女立刻捧着各式各样的衣物饰品，洗漱用品而入。

“……你真的不是当皇帝了？”

看着这深宫大院的架势，凌无月直咂舌。

“皇帝？”涯若明挑眉，声音带着无边的自傲：“我还瞧不上。区区四洲大陆，不过弹丸之地而已。”

凌无月愣愣地看着。任由侍女们替她打扮整理。

一身长长的襦裙，很像自己上一世的古装。十分繁琐，但是并不扰人。奢华的图案细纹之上，满是魂力在跳动。又是天幽兰的手艺。

真不知道这么套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花了她几年？

红纱轻盈，凌无月看着自己被锦缎仔细盘起的长发，玉簪轻摇，脆声作响。

她这怎么有点，像是……嫔妃？

“阿月，我带你去外面看看。你心里的问题，就明白了。”

拉过凌无月的小手，涯若明带着她往殿外走去。

长长的路，两边烛台摇曳，玉器为饰，金器为柱。绚烂却并不花眼的色彩。走出大门之后，凌无月不由得惊呆了。

云雾飘渺，白云流淌。自她的手心，如同棉絮那般飘过。

天空湛蓝清澈，仿佛伸手就能够到。皓日当空，却不觉得凌人。灿烂的阳光照在涯若明的白袍之上，闪着璀璨的光芒，英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