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站着睡觉。”

无奈地摇摇头，涯若明将她打横抱起。分明才醒来，却已经累成这样了吗。眯着眼，涯若明心里满是疑惑。。最后还是放出一缕魂力通知华央来他寝殿。

“无月妹妹醒了？”

御风而来的华央激动地大叫，睁大了眼睛，几乎是要扑到凌无月的身上。

“华央。”伸手将她抓住，呀若明蹙着眉：“别打扰她休息。你怀着身孕，不能激动。”

“看来是真醒了。而且一切都好。”呵呵笑着，华央迈着步子，慢条斯理地往床边走去，“你还会在意手下的死活，真不像你。”

“阿月吩咐的。”

冷哼一声，涯若明问：“她身体怎么样。”

“……”

华央沉默了。她的魂线仔仔细细地探着凌无月的身子，然而没有任何的回音。肌肉结实有力，脉搏沉稳，心音平静。然而……

就是没有任何的生气。眼前的人的确是活着没错，甚至温热的。

就是无法感受到任何活着的样子。

“无月妹妹，是灵体吗？”闭上眼，用魂力去感受着凌无月，华央震惊地捂住嘴：“全部，都是灵魂。灵魂成的肉，灵魂炼的骨，灵魂流淌的血液，灵魂波动的脉搏。”

这，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么强大的灵魂，哪怕是曾经的至圣，突破巅峰飞升的人也达不到！”华央有些崩溃地看着涯若明，“无月妹妹到底是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

眸光深暗，涯若明缓缓地开口：“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有没有什么让她伪装成人的丹药，阵法之类的。去多准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