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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九凰听到阿筠的问话，似真非假道：“我刚刚不是说了人肉和猪肉的区别了嘛。”

姬红玉打断她的话，抖着手指，指向那盘‘花争春’，“那这是什么？”

云九凰挑了挑眉，用筷子拨开那藏在花朵里的花心。

花心里是一颗颗婴儿拳头大小的蛋，蛋壳只有后半截。

有刚破壳的类似小蛇的脑袋耷拉在蛋壳边，花纹清晰可见。

“喏，是这个。”云九凰筷子轻点。

姬红玉的纤长手指扣在翡翠桌沿，已是有些发白，那骨节分明，已是用了力气。

“那这个呢？”

眼神瞟向那精致炭炉，炭炉上的陶制小锅还在冒着热气。

“应该是才出生的小耗子肉。”云九凰懒懒的语调响起。

“那这个？”姬红玉声音已是有着明显的颤抖。

这第一盘菜看起来是最正常的，应该不会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了。

云九凰眼里闪过一丝恶趣味的笑意，唇角微微勾起。

这‘初破冰’的菜色一说出来，不知道这姬红玉还能不能如此冷静。

毕竟，这菜一上来，他可是动了筷子，吃得最多的。

“咳咳，你确定要听。”云九凰假意咳了咳，带着丝戏谑的问话。

姬红玉眼眸光芒忽隐忽现，手指扣在那翡翠桌沿，恨不得生生掰下一块边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