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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娘话语顿了顿，侧头给云九凰抛了一个媚眼，“你遇到的肯定不是渣，你这男人都肯为你摔得粉身碎骨了，你啊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

云九凰眼角抽了抽，之前听李玉娘几次关于男人言论的说法，她都不以为然，毕竟只是称呼，救命要紧，不要计较这些虚头巴脑的了。但是现下，她觉得她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解释一下，以证清白。

她清了清嗓子道：“前辈，他不是我男人。就是一个……朋友，对，一个普通朋友。”

李玉娘一脸的不信，眼里明明白白的显示着，你骗鬼呢。

云九凰有些词穷，正想着该怎么用简短的话语解释一下她跟齐陌的关系，却见李玉娘挥挥手打断她，“好啦，我懂我懂，年轻人嘛，话本子看多了，都爱玩一些你瞒我瞒虐恋情深的戏码。但是啊，我这过来人告诉你，这人既然都能为你付出生命了，那就不要去计较往事了，任何事情在死亡面前皆为虚无，可要遵从内心啊。”

李玉娘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眼角丝丝皱纹隐隐可见沧桑之意。

云九凰的思绪被她这么一大段话给打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真的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李玉娘走到门口之际，忽然停下脚步，微微侧头道：“你说，如果不是真的心悦你，为什么要在坠落崖底的时候用全身护住你？”

云九凰眼一眨，心里一阵咆哮，我也很想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但是之前才打得你死我活的人怎么可能产生爱情啊，这简直就是不靠谱啊。

她有气无力道：“可能他脑子当时已经迷糊了吧。”简而言之，齐陌有病。嗯，她对这个解释非常满意。

李玉娘笑着摇头，眼底一阵莫测的光芒。她摇了摇手中的夺魂草，“好了，我去炼药了，一炷香之后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