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云九凰唇角勾出一丝笑意，眼眸有了慑人的光芒。

她一字落罢，握住春华的手腕指尖内力猛一用劲，扣住了春华的脉门，指尖点了她麻穴。

春华瞳孔骤然一缩，只觉身体瞬间动弹不得，双脚像是突然在地上生了根似的。

“还打吗？”云九凰微微凑近，逼视着春华，墨玉般的眼眸暗含凌厉。

春华看着她，并不言语，但是那浑身的气势却是收敛了起来，那左前臂的纹身又恢复成了花卉缠绕的形状。

“我想这场决斗是我赢了，作为赢家我有权利问你一个问题。”云九凰收回手，轻声开口，似乎方才的狠戾只是一场错觉。

“你想问什么？”春华甩了甩，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

“你到底是怎么认识我的，我确信在红莲战国并不认识任何人，当然，你还可以继续说你不认识我，不过你若再这么说，我会从心底怀疑你这大姐头的名头是买来的。”

云九凰一句话击中春华的心底要害，她平生最恨有人质疑她的权威。

“丫丫个呸的，说就说，轩辕北野。我是在轩辕北野那里知道你的。”

“轩辕……北野？”

北野，已经许久没有了消息的北野。

那个惜字如金的第一杀手鹿北野，那个被她冠上好基友名头的北野。

他不仅是个沈默寡言的杀手，他更像是流浪的刀客。居无定所，四处飘摇，仿佛每一寸土地上都有他沉默而又坚韧的脚印。

他总是在这一刻出现，带着寒风杀气，又在下一刻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云九凰几乎在一瞬间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