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恐惧感袭来,他们竟不敢再动,只期待其余增援速来解救自己。
突然,周围掺叫声想起,正是其余几路增援那边传来,众人齐齐看去,正是那三人分三路屠杀着增援部队,只见剑光不断,锤声连连,杀得增援人仰马翻,剑锤到处,无一幸免。
“这还是人么?”一股恐惧的无力感笼罩在守备部队的心头。
原来神殿的长老会和殿主的主张不同,十分反对林殿主招募世家子弟来传授神殿神力法决,所以就对手下封锁了消息,在这种情况下,手下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这批人是身具斗气和神力融合的顶尖人物,被吓到也是意料之中。
云落天这边也是杀得轻松之极,不由得大是不解,为何这帮身居在第一线的人员实力居然差到如此地步,他们究竟是拿什么来对抗魔兽的?
正想到此处,远处一声怒喝,李兆仁率领大量人马冲杀过来,云落天凝神看去,只见他身后人员的袖袍上尽是紫焰、青焰和蓝焰这高阶别的神使,脸色顿时大变,急忙对远处的雷大强和仇冰喝道:“这里交给我,你们速去和徐锦江他们抵挡李兆仁。”
雷大强一**锤,打倒周围一圈人之后,往前冲刺了一下,又冲天而起,挥动大锤朝李兆仁轰击而去,但李兆仁却看也不看,依旧策马狂奔,他身后的几个紫焰使双脚一瞪,便一齐飞出,刀剑立时朝雷大强砍去,兵刃相交,平时使出凌空下击这招无往不利的雷大强居然被震退,身子不受控制的跌下,下发的十几名青焰使飞身而起,各种兵器泛着寒光朝雷大强砍去,眼看就要伤到雷大强时,异变突起,一蓝一红的斗气发出,轰到十来人身上,将飞身而来的青焰尽皆打落在地。
徐锦江扶着雷大强安然落地,关切道:“小心些,不要大意轻敌。”
雷大强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嘿嘿笑道:“前面打那些废物打的顺手了,实在没想到他们的主力李兆仁那王八蛋都带在身边,不然哪会吃这亏。”
徐锦江微微一笑道:“好了,现在知道了,全力以赴吧!”
李兆仁正起马疾奔,突然眉头一皱,急忙抽刀格挡,只听“铛”的一声便架住了刺来的一剑,仇冰一击不中,当即抽身飞退,但李兆仁坐下的马却受到了惊吓,前蹄扬起,若是一般人铁定会摔下去,但李兆仁毕竟身为黒焰,双腿微一用力,依旧稳稳坐于马上。
此刻,李兆仁身后四名紫焰使又飞身而出,寒芒连闪,将仇冰砍得四分五裂,然后渐渐消失在黑夜中,紫焰几人先是一愣,后大惊,急使兵器朝以后一架,但速度仍旧慢了一线,一名紫焰缓缓倒下,两名紫焰胸口重创,最后一名运气稍好架住了仇冰神乎其神的一剑,但悴不及防没使出力道也被其霸道的剑势击得倒飞而去,直飞得六七米才跌落在地还滑行了数米。
仇冰正待出手了结两名重伤倒地的紫焰,但身后又有五名紫焰飞出,身形一闪,人便已和雷大强他们聚集。
这一击已退,一气呵成,充分展示了仇冰在这一年实力惊人的变化。
李兆仁坐于马上看得是又惊又怒,而此刻云落天那边又是惨叫连连,只见云落天剑锋所到之处,人员不是重伤倒地就是立毙当场,剑法一会潇洒之极,一会又浑然没个章法,但不管是哪种,威力都是绝伦,无一人可挡。
李兆仁怒喝:“暗哨还愣住干嘛,全部给我上啊”
但等了半天,黑暗中却飞出了张小结、文慧清、张军三人和云落天汇合在一起,守备队伍更是无法抵挡,被四人砍菜切瓜般杀得连连后退,最后直退到李兆仁身边,整个场面呈现出了云落天这八人将几百人包围的局势。
云落天等人看着满地的尸体和满地的伤员,彼此间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如果不是下定决心突袭和李兆仁这人贪生怕死将精锐部队留在自己身边,由精锐带着部队的话,被动的就一定是自己这方。
一时间地上伤员哀鸣声一片,云落天朝张小结和文慧两人打了个脸色示意他们先去救人,张小结心领神会,拉着文慧清飞身而去。
于是乎场面又变成了六人包围数百人,李兆仁怒极,道:“你们几人身为神殿人员居然残杀自己人,你们可知你们犯了多大的罪?”
徐锦江轻蔑道:“不知道大人打造地牢将普通女子囚禁以供淫乐,这又是什么罪名?”
李兆仁怒道:“我们乃神之使者,贱民献身于我们有何不可?”
张正大怒,骂道:“一派胡言,我们怎么没听说过神殿有这规矩?”
李兆仁轻蔑道:“你们长老会作为神的狂信徒的信条就是神使高于一切!”
雷大强盯着李兆仁身后的蓝焰使石伟道:“这两个姑娘那么水灵自然是留下来,等李大人爽过之后,我们人人有份,这句话又是哪位说的,有种站出来么?”他将张小结告知的话大概复述一遍,立时弄得石伟脸色大变。
云落天一脸庆幸的看着雷大强,暗想:“幸好要文慧清去救人了,不然他们两个肯定打起来!”
李兆仁更是大怒,怒视着石伟,要不他说漏了嘴,情况就根本不可能被动成如此地步。但他也不承认,知道:“你们不但残杀自己人,还编谎言污蔑,实在是该杀!”
云落天轻蔑道:“杀你何须污蔑,就光你残害普通民众这一条,便已经没了活下去的理由。”他对着李兆仁说话就仿若是对自己养的猪一般的表情,仿佛生死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
李兆仁怒的双目充血,单刀连挥,上百名精锐如飞蝗四散而出,蓝焰、青焰、紫焰尽涵盖在内,一时间白光大盛,此时雷大强全身肌肉暴涨,身形大了数倍,全身光芒也是大盛,云落天等人立时凝神戒备,不敢大意,转瞬间局势不再是一边倒的形式,立时变得严峻起来。